多妃立起单膝,将下巴靠在上头。她那端正的鼻梁与长睫毛镶边的眼眸,让猫猫感到有些眼熟。她觉得妃子很像某人,但脑袋昏昏沉沉的。
「自从儿子离开我的怀抱,我就一直是皇帝的友人。不,或许是变回了友人吧。」
阿多妃不以嫔妃自居,而是作为友人常伴左右。
作为还是个喝奶的娃儿时,就待在一块的儿时好友。
她没想过自己会被选为嫔妃。
原本应该只是选来作为初试云雨的指导人。
是基于同情才当个有名无实的嫔妃,却一当就是十几年。
她明明很想早点转让给其他人。
为何还巴著不走?
阿多妃继续独自诉说。
无论对象是否为猫猫,或是有没有人,她应该都会讲下去。
明日这位嫔妃就要离开了。
不管宫内流传什么风声,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猫猫只是默默倾听她的独白。
阿多妃这番话告一段落后,妃子站起来倒拿著葫芦,将里头的酒浆洒到围墙外,洒到濠沟里。
看著酒浆如饯别般流去,猫猫想起了日前自杀的下女。
「水里一定很冷吧。」
「是啊。」
「一定很难受吧。」
「是啊。」
「真傻啊。」
「……或许如此。」
「大家都太傻了。」
「或许如此。」
猫猫有点明白了。
那名下女的确是自己寻短。
而阿多妃应该对此事心知肚明。也许她认识那名下女。
她所说的大家应该也包括了风明。也许她参与了下女的自杀案。
下女为了不让阿多妃成为嫌犯,沉入了冰冷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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