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独居男子都是这样啦。」
我打开冰箱,把采买的东西放进去,于是奏音又兴味盎然地从旁窥探冰箱里头。
「啊,里面有酒。」
「这点东西当然有啦。」
「我想喝!」
「什么?」
我使劲皱起了脸庞。
「你对自己的年龄没有自觉吗?」
「有什么关系?这种机会一辈子都没有嘛。再说,我现在并不受人世的法律所束缚!」
亡者如此无忧无虑可以吗?
「让未成年人喝酒的我会被问罪耶。」
「你不说就不要紧啦。」
「……你的个性是这样的吗?」
「嗯……先前是怎么样的呢?我已经忘掉了。嗳,我想喝。人家想喝嘛~」
像个三十岁大叔一样嚷嚷着想喝酒的奏音死缠着我,于是我不情不愿地递了一瓶酒精浓度低的罐装水果酒给她。奏音双眼熠熠生辉地望着罐子,喊着「我是大人了!」又做出一个神秘的胜利姿势后,坐在桌子前拉开拉环。
既然事已至此,我也不管了。反正不喝酒,我也不认为自己有办法和奏音睡在同一间房里。
「来,干杯~」
「……干杯。」
该怎么说?我觉得心情上输得一败涂地。
战战兢兢地喝了一口的奏音,喃喃说着「好……甜喔?」这种不明的感想,之后一度看向瓶身后——八成是在确认酒精浓度标示——又尝了一次,才望向我的脸说:「这个不苦耶。」
「是不苦吧。」
就我看来,那几乎跟果汁一样。
「我还以为酒都很苦呢。」
「那是啤酒吧。」
「你没有啤酒吗?」
「我很少喝。」
奏音喝了三口,嘟哝着说「我的脸好烫」。难道她已经喝醉了吗?酒量差也该有个限度。仔细想想,连我都喝起酒,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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