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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认相当老实地回复,心情上却觉得好像隐瞒了什么事。
「嗯哼,那还真是不好意思。」
奏音乖乖地退让后,嚷着「念书念书」回到了单字本上头。我原本也想继续读参考书,不过感受到视线回头一望,便发现藤二在看我们这边,于是我俩对上了眼。藤二随即撇过头,回到柜台里面。假如他看到我和奏音刚才的互动,会令我有点尴尬。
近来甫一回神,我便发现自己都在思考奏音的事。
我会回忆起和她之间的交谈,开始进行神秘的自我评分,像是「那边应该这样回比较好」,或是「那边或许再问得深入一点比较妥当」之类的。与藤二的对话不会发生这种事,只有和奏音会这样。跟她聊了很久的日子,评分也会很花时间。我是采扣分方式评鉴,大多情况是大量扣分,导致我自个儿消沉沮丧。
虽然我以分数的形式蒙混,不过那显然蕴含了某种情感。我对此事有所自觉。只要分数够好,我就会感到开心。至于要说为何会开心——就是那么一回事。没错,换言之就是「那么一回事」。然而,我却一直不断掩饰着这点。
我很清楚一旦承认就会变得痛苦,也肯定无法维持三人行了。我当作自己比较讨厌那样子而不愿承认,可是那份心情日益增大,我有预感总有一天会按捺不住。届时,我究竟会怎么做?即使不惜放弃三人小组,我也会承认这份情感吗?
约好看烟火的日子愈来愈近。邻近地区举办了颇具规模的烟火大会,我们将搭电车出门。藤二仍在嚷嚷着不想去。尽管我认为他这次一定会来,但也怕有个万一。
我想事先叮咛他,因此在烟火大会前一天把藤二找出来。我们人正在自习室,于是我轻拍他的肩膀,指向外头。藤二的考古题才写到一半,所以露骨地摆出嫌麻烦的表情,不过还是慢吞吞地站起来,跟在我后头向外走。
「我有在算时间耶。」
一到外面,藤二就出言抱怨。
「我解题时会确实计时。」
「抱歉。」
我老实地道歉。补习班的讲师也有交代,写历届试题的时候要计算时间。我们不仅要掌握出题方向,也有必要事先体认一下正式考试时的时间分配。
「我是想提醒你明天的事。」
「居然是这种事喔?我要回去了。」
「等等、等等、等等。你有前科,所以我有叮咛你的权利。」
毕竟到最后,我们从未三个人一块儿出去玩过。弥补用的篮球另当别论。一想到奏音总是开口邀约的心情,这次我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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