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也清楚持续三周的自行车赛本身已在上个月末结束了,兰斯·阿姆斯特朗完成了神奇的五连冠。
就是这样。即使是这种事情,未来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能和哥哥一起去火星的话,无论什么我都会去做的,一定。”
悠有说。
轻声地。
就像在无限延伸的广阔草原中心吹着口哨一样,细弱、轻柔,但也无比寂寞。
“真的。无论什么。”
“哦,火星啊,一百年以内是不可能啦。”
悠有没有听我的回答。
因为已经相处了很长时间,看表情我就能明白。我早就知道了她那一瞬间的表情,占据我喉咙深处的违和感当然也早已知道了。
茶色光芒的头发。
有点翘起的鼻尖。
探寻着这里之外的某处——不是现在的某个时间——的眼睛。
我听到了那双眼睛说的话。
(和哥哥一起,去火星。)
(然后是更遥远的地方。)
我的确听到了。
(如果不能一起的话……至少我要替他去。)
28
“——明白了,那这样吧。怎么样你才会认同是科幻?啊?”
不知何时柜台座位上的议论已临近最终环节。
这样呀,飨子这么说着把食指抵在唇上,想了一段时间。就像在说出珍藏的秘密之前,以防万一给自己施加防御魔法一样。
“这样呀……以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或三十年代,也就是世界大战之间的时期为舞台,剧情完全不依靠工程学性质的机关,矛盾的焦点在于语言学或经济学,故事随主人公遇到年轻时代的列维-斯特劳斯、凯恩斯和巴克明斯特·富勒而进展,这样的话作为科幻就算合格了。”
“富勒什么的,不还是工程学嘛。”
“不要给我开这种恶劣的玩笑,卓人!”
“对不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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