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被车撞到了吗?」
虽然很丢脸,但我有些太粗心了。
「很痛吗?很痛吧?」
别问废话,我要生气啰。先关心受伤的猫啦。
「因为你的叫声非常凄厉,我就醒过来了。——你在呼唤我吧?」
没错没错,叫了好多次。你动作有点慢喔。
「……你是心想如果是我,可以帮帮你吧。」
虽然我也不愿意啦——还想装模作样时,男子不知怎的吸了吸鼻子。为什么是你在哭?
「真了不起,竟然会想起我。」
猫不像人类会哭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可以明白哭泣的感觉。
在我觉得再也撑不下去时,我想起了你。心想来到这里的话,你会帮帮我。
欸,你会帮助我吧?我全身痛得不得了。
痛得甚至让我感到害怕。我会怎么样呢?
「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
男子将我放进铺有松软毛巾的纸箱里,再让我坐进银色休旅车。
目的地是动物医院。至于那里是如何成为我一生的禁地,详细经过就省略吧。因为多数动物都认为,医院这种地方就是去过一次后、再也不想去第二次,所以啰哩啰嗦地说明我的情况也没有任何意义。
在伤口痊愈前,我暂时借住在男子家中。男子的房间干净整洁,他一个人独自生活。我的厕所设在浴室的更衣间里,厨房里放有我的饲料盆和水盆。
别看我这样,我可是一只头脑聪明又彬彬有礼的猫,一次就记住了厕所的使用方式,绝对不会随地大小便。就连磨爪子,也不会在男子说不行的地方磨。墙壁和柱子似乎会让男子感到困扰,所以我决定利用家具和地毯磨爪子。因为男子并没有说家具和地毯无论如何都不行(虽然起初他露出了有些难过的表情,但我是懂得察言观色的猫,分辨得出一件事情是否绝对不行。而家具和地毯并非「绝对」不行)。
骨头重新接上直至拆线大约花了两个月吧。我在这段期间知道了男子的名字。
宫胁悟。
悟总是依当下的心情,随意叫我「你」、「猫咪」或「小猫」等等。当然这是因为我没有名字。
就算我有名字,悟不懂我的语言,我也无法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