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顺便一提,这可是你的第一次“啾”,无论别人怎么说自己也是一生都无法忘记的☆
上条当麻意识到自己浑身冒出了讨厌的汗水。
“不行,抹不掉,好在意啊……!!大叔袜子的冲击太强了!!”
总之。
仿佛要从两边的眼角飙出血泪的上条当麻,虽然对于最后的记忆很是模糊,但自己应该是吐出了大量的鲜血。失了那么多血却还没有死,这具身体里到底有多少升血液在流动啊?
不过没问题的,应该是没问题的。上条当麻有着不可动摇的意志。虽然检查的结果还没出来,但是身体各处也没有出现疼痛或是不能动的情况。自那次之后也没有再吐过血,说明那就是最后一次了,看吧就算用力活动腹肌也没发生什么!!
但是营养的缺乏,在意识到的瞬间便会无情地袭来。
还没等上条从床上起来,他的头就开始发晕了。
(啊,啊啊……。我,我想要补充铁质,总之想吃点肝脏和菠菜。)
像他那样10多岁、正值食欲旺盛的少年一般不会在圣诞节许下这种愿望,即便如此这个梦想不能实现的可能性也很高。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医院,根据受伤的程度说不定连选择食物的权力都不存在。今天是星期几?想起答案的上条意识到今天的伙食将是那种毫无盐分的“微波炉加热过的糨糊”一样的粥以及薄得像是由塑胶加工而成的烤鲑鱼。
“……切。要是可以的话真想星期五住院啊,那样的话就有海鲜咖喱吃了。”
上条当麻由于频繁受到这家医院的照顾,已经到了连住院食谱的安排表都一清二楚的程度了,说起来还真是可悲啊。
就在这时。
“吼吼吼。感谢你一直自言自语(Monologue),阿上。拜其所赐,我对你现在的处境已经大致掌握了哟。”
“嗯?这,这个声音是……!?”
声音是从帘子的另一侧传来的。也就是说这次不是单间,而是可以将空间分割给好几个人使用的大房间。
紧接着,无视困惑中的上条,格挡的帘子就被对面毫不留情地拉开了。
“哇哈哈!!看来你也要过上灰色的住院圣诞节啦!非现充同志!!”
“我们俩竟然是住院病友!?你这家伙不过是摸了一下微波炉加热过的欧派鼠标垫,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对方是上条的同班同学蓝发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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