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间隙,林峰在走廊碰到了金发男孩,告诉他如果有喜欢的姑娘,一定要大着胆子告诉他。
“我可不是什么篮球明星,也没有显赫的家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男孩听起来有些丧气。
“你叫什么?”林峰认为自己有必要开导开导这个小兄弟。
“鲍勃。”
“很好鲍勃,很好的名字,我要说的是不要在乎什么出身,你要注重的是你自己,明白吗?把别人的眼光抛到脑后,告诉她你的眼里只有她,明白吗?”
鲍勃抬头艰难地看着林峰,点了点头,“好吧。”
后来鲍勃跟第一个站出来玩乒乓球游戏的女孩表达了,林峰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但至少自认为推了那家伙一把,或许是天堂门口也或许是悬崖峭壁。
总之,有的时候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相信,那又打算相信谁。
这就是林峰在球场上总结出的人生信条。
直到凌晨两点,那些年轻男女才相聚离开,这已经是他们父母能够让他们晚上在外面呆到的极限。
很快,两层别墅里只剩下林峰跟厄休拉两人,弗兰克先生打来电话询问情况,得知林峰在场后稍稍安心。
“加里,我希望你们俩不要惹出什么乱子,你是前途无限的篮球手,而厄休拉的未来也很光明,所以,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吗?”
弗兰克先生说的很隐晦,被那些果味酒搅得晕头转向,林峰一时间没弄明白他要说什么。
“说实在的弗兰克先生,我实在听不懂你的意思,那些果味酒居然有后劲,所以现在一时半会听不懂。”
林峰实话实说,他不想在这样一个夜晚领会错误别人的意思。要知道电话那头的弗兰克先生可不是普通人,从某种意义上说抉择了林峰的人生。
这种被人扼住咽喉的感觉很不好,但又无可奈何。
弗兰克像是跟他的太太商量着什么,然后厄休拉的妈妈接过了电话,她的声音要比弗兰克先生温和许多。
“加里,我先说的是,即使厄休拉今晚已经到了16岁,你们也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情。”
沃森太太的话点醒了林峰,听到这里,他的酒意全无。
原来是这样。
林峰看了眼正在露台边缘吹风的厄休拉,然后认真地说:“太太,请你放心,我答应你跟弗兰克先生,我们不会做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