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向谁去解释个什么?
爱怎么想怎么想,爱信就去信好了,大不了日后少打交道甚至不打交道。
这就是她的风格。
便是紫鹃也改变不了自家小姐这方面的性子,顶多也就是帮她圆转维护一番,以免把很多关系弄得太僵,比如像后房,黛玉胃口本身也不好,很多时候还要有求于后房;再比如一些送花送脂粉的,总归要打交道,自然也要想办法避免被人家针对。
“冯大爷今儿个也不过才虚岁十五,这大周朝好像没有听说过十五岁的举人吧?珠大爷当年十五岁也只是考了个秀才,就那样弄得阖府上下都是张灯结彩,很是欢闹庆贺了一番,若是冯大爷考中举人,只怕就要举国皆惊了。”
紫鹃先替冯紫英把台阶找好,这边也算是替自家小姐打个圆场,别到处传出去冯大爷能考过,最终冯大爷却又未过,弄得大家面上尴尬。
若是从小姐嘴里传出去,只怕就有人要专门来就此话怼小姐了。
“紫鹃,那也不一定,我听说今科北直隶名额不少,冯大哥这两年也一直苦读,今年年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一门心思要考过,这边努力,怕是过得了的。”
对冯大哥的前程,林黛玉一直是十分关注的,为此这半年里也是多有了解,只不过她一个人在府里边,能打听的渠道有限,也就只能凭着自己的想象去琢磨。
“小姐说过得了,那便过得了吧。”紫鹃笑着应和了一句。
这等问题只要一扯起来,只怕小姐又要争个高下才罢休,换了其他话题都好说,小姐多半不会在意,唯独这个话题,那是不肯退让的。
似乎是感觉出了紫鹃语气里的某种退让,嗯,还有点儿揶揄的味道,黛玉脸一红,瞪着紫鹃:“紫鹃,你这口气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说过得了,就过得了?我是根据冯大哥这么努力判断的,你看寻常事情冯大哥哪有那么努力过,这样的情形有过么?”
紫鹃只得正色道:“小姐,婢子不懂这个,只能是小姐怎么说就怎么了,想那冯大爷如此能耐,不知道是否了解小姐在替他默默的祝福呢?”
这一下子黛玉脸刷的一下是真红了,拿起手中的汗巾子就要打紫鹃,却被紫鹃格格娇笑着躲过,“小姐,婢子说错了。”
借着机会,紫鹃出去替黛玉泡茶,回来时,却见那黛玉痴痴的望着窗外,半晌不动,显然是这份心思早已经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心中也是暗自叹息,这冯大爷若是辜负了小姐这般心意,那就是罪该万死。
看看小姐的手,为了冯大爷,硬生生的绣出了一个香囊来,这普天下再无一个男人能让小姐这般了。
同一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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