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肯起来!一条手臂挂在浴盆外面白藕般晃荡,另一条在从里面往外弹水若隐若现。
“这就齐全了?真容易满足。还有马背上、山坡上、天上,你见识过么!”他没好气地看着这个半吊子流氓。
“……”她呆了半晌,笑,“我没看错,你骨子里,果真是个淫贼!”
“别再闹了,把衣服穿上!”他上前意欲强制,既然她不肯穿那他就硬穿。她没反抗也没说话,只湿淋淋地冲着他笑,还伸出手来给他擦汗。
“干什么?!”他突然发现,他不该上前,不该高估他的定力,不该带着强制的目的却深陷……嗅出危险时,已经来不及退了。
“小淫贼,别装了,进来吧……”吐气如兰的小荡妇,不由分说帮他宽衣解带,半个身子都裸在水面以外,时而浮出来些,时而沉下去点。
还能怎么办?谁经得起这么光溜溜、赤条条的勾引!他本想给她穿衣服,竟不如她给他脱衣服快!欲望这团火越蔓延越激烈,把理智都一起燃烧成了欲望!
她嬉笑着才脱到一半,没留意他脸色的变化,猛然间他捉住她两只手死磕在盆壁上,同时纵身一跃闯破这氤氲的水雾之境,哪还等得及她帮他脱完,瞬间他整个人都骑到了她身上!
她动弹不得,又惊又喜,却又带着点害怕:“你……你要怎么样!?”
“既然你找死,我便成全了你,送你一程!”他凶恶地说,贪婪地吻,疯狂地按,全身都是热流,碾压般直透进她体内。
美人如玉,战争如炬,翻云覆雨,翻天覆地……
后半夜把她抱回房中,屋外面仍然风雨凌乱。
那时她娇喘不休,粉脸斜偎,星眼朦胧,竟还别有一番味道,他一边走一边欣赏,不可自拔、无可救药,情不自禁俯下脸咬上她嘴唇,这一吻,自然吻得细致而轻柔。
“生辰快乐……”她半梦半醒,甜甜地笑着,他微微一愕,这才懂了,叹:“有人用命作礼物么!”
府衙居室,锦笼纱罩。“如此奢华,反倒睡不着了……”她说是这样说,却累得很快就睡了。
他坐在她枕边看着她直到睡熟为止,忆起蓝至梁在盯着吟儿的时候脸上繁复的表情,霎时,那些有关于过去、现实、未来的点点滴滴全部缠绕在一起,他林阡,不忍,不敢,也不愿意,打草惊蛇。
“吟儿……”他叹了口气,笑,“我竟不能没有你……”
沉醉于斯,他自私地把吟儿绑在身边,他霸道地不给完颜永琏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