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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抱歉抱歉,如果陈sir你没有头绪,我建议你可以留意一下港岛的典当行。
我那支手表虽然价值五十万,不过戴了不短的时间了,折旧典当应该值不了那么多。为了十几万灭口……草率了点吧?”
“有道理。”
陈炳忠手肘杵着琢磨,手指敲了敲太阳穴,微微点头,保持微笑的问:“那你说会不会有人做导演,自导自演?”
“哈哈哈……”
项胜忍俊不禁的摇头大笑,“陈sir你如果问这个,你该问问吴导演,我对这些一窍不通。
当然,如果需要我提供帮助,我可以喊来我手下的王京帮你分析分析……比如灯光、机位或者演员什么的……”
“嗨,随便分析而已,项先生别当真。”陈炳忠笑着说。
“当然不会。”
“所以你觉得这是不是奥门仔做得?”陈炳忠忽然直接发问。
项胜眯眯笑,抬起受伤的包扎的手,“陈sir,我可以认为这个是警方最后找到的真相吗?”
“那你愿意相信警方嚒?”
“当然。”
“那就好了,真相就是——警方现在正在和你面对面分析案情,希望你能够积极配合。在这个阶段,我们可以尝试推断一切可能性。”陈炳忠丝毫不避让,“包括你是黑社会的推断。”
项胜拿着杯子喝了口柠檬水。
“我还是希望警方能给我一个正确定论。”
“放心,会的。”
“不送。”
“不用送。”
项胜端着水杯,站在门前,看着对方离开。
…
高尔夫俱乐部,乳白色的圆桌上摆着两杯咖啡,对面沙发空着座位。
“抱歉,我迟到了。”
一个雕刻着凹凸不平的花纹的黑色LadyDior手提包率先放在沙发上。
贺超琼一身职业小西服白色短裙,腿上裹着肉色丝袜,微微曲腿,轻抚臀摆,轻轻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