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这个银月楼供奉丹师。
呼!
余天一掌心催出一团真火,当即向四周甩了出去,只见周围一棵棵大树瞬间被点燃,黑衣人瞳孔一缩,这种手段一般人使不来,只有炼丹师才能做到。
“我是银月楼供奉丹师余天一。”
余天一从怀中掏出一枚洁白的玉质令牌抓在手中,旋即将令牌抛向其中一名黑衣人,黑衣人接过令牌,借着明亮的火光,确认令牌是真的。
“见过余丹师。”
两名四重天黑衣当即躬身拱手,态度恭敬无比,余天一也微微欠身拱手。
“炼丹师?”
贺蝉儿看向余天一的眼神中流光溢彩,而邵东晨等人则是明显被余天一另一重身份给惊呆了,刚才还许以厚报,让对方出手救人,没想到对方竟然是银月楼供奉丹师。
且不说炼丹师身份尊贵,银月楼高层人员的身份,足以说明人家比他这个潜龙门的内门弟子高贵的多,他那点所谓的厚报,人家根本看不上眼。
“等等,余天一?你是余天一!”邵东晨尖声叫道,“你和蝉儿师妹?”
“不错,我就是她等的那个人。”
其实,余天一心里挺后悔的,怎么说呢,还是因为贺蝉儿。换做以前的贺蝉儿,两人分开这么久,再次见面,恐怕早已相拥而泣,但是练了太上道的贺蝉儿,往昔的热情已经消失不见,整个人越发的冰冷,少言寡语。
当初云巧找他谈起贺蝉儿练功的问题,起初她并不同意,但是后来他又同意了,贺蝉儿才愿意练这种太上忘情的武功。而今贺蝉儿变得如此,与他当初的决定是密不可分的。但是正如云巧所说,贺蝉儿也确实是练这门武功的好料子。她比自己还小两岁,如今已经晋阶四重天,这份天赋,余天一是自愧不如的。
听得余天一的话,邵东晨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当初他爷爷在世的时候,他还能仗着爷爷的势。现如今,他爷爷回宗门的途中意外遇刺身亡,他在潜龙门没了依仗,日子混的一天不如一天,索性他就留在太上宗不回去了。
当初他可是豪气干云地说道,他要向世人证明,贺蝉儿等的那个人不如他,贺蝉儿做这些无谓的等待是没有意义的。但是现实却狠狠地打了他的脸,人家不仅修为不比他弱,还是银月楼的供奉丹师,自己恐怕穷极一生也赶不上了。
“余丹师,虽然你贵为银月楼的供奉丹师,但是银月楼的规矩你是知道的,银月楼只要任务结果,不干涉刺客的任务过程。”
黑衣人递回了令牌,微眯着眼睛说道,毕竟他们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