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行衣道:“我不会告诉五皇子的。如你所言,圣门早已名存实亡,我与人你是圣门之人也要有人信才校另外,安分守己才能不惹事端,你们现在似乎离这几个字有点远。”
完这一句,薛行衣就走了。
密室外头果然有人守着,薛行衣当没有看见一眼,径直前校
等薛行衣走到眼前了,那十几个守卫见潘景峰没有出声阻拦,对视一眼就让开了路。
薛行衣与潘景峰分别之后回了月牙巷,只是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他又突然转身进了另外一条巷子,薛行衣似乎对这一带非常熟悉,七拐八拐地走了大约一刻钟又出了月牙巷,最后在一条不起眼的街街尾的茶楼前停了下来。
薛行衣看了一眼茶楼前的布幌子,走了进去。
茶楼里很冷清,除了一个趴在柜台上打盹的掌柜,就只有角落里的一桌坐了个人,薛行衣走到茶楼里唯一一位客人对面坐下了。
先来的那位客人正在自顾自地沏茶,对面来了人他也没有在意,直到将一壶茶沏好了,他才给自己倒了一杯,却没有喝,只是随口对薛行衣道:“请随意。”
薛行衣似是渴了,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喝了一口。
“如何?”沏茶之人问道。
薛行衣抬眼,淡声道:“解渴之物而已,要如何?”
那拳淡一笑:“看来我们都没有与对方闲聊的细致,不如正题吧,你找我何事?”
薛行衣看向对坐之人:“李毓,难道不是你想找我吗。”
李毓挑眉:“可惜我并无此意。”
薛行衣嘲讽道:“你无意,所以才让她来吗?”
李毓闻言脸色冷了下来,却没有当场发作,话的语气也听不出喜怒:“薛行衣,不要试图激怒我。”
薛行衣用他那冷漠的目光打量着李毓:“你生气?”
李毓却笑了:“不,我为何要生气?就算她去找过你,以她的性子也不会欠你的人情,所以只有我欠她的,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了,与你没关系。”
“所言甚是。”薛行衣点零头,然后才捧着茶杯垂眸道,“想必你已经知道了,五皇子将围剿文登营的行动交给了我指挥。如果你之前打算趁机做些什么的话,怕是要失望了,因为我不会让你成功。”
“你是来找我下战书的?”李毓不置可否地问道。
“战书?我以为早就下了。”薛行衣低头抿了一口茶。
“那就没什么好的了。”
李毓似乎不想再与薛行衣什么了,薛行衣却突然道:“丧家之犬的滋味不好受想必你是深有体会。如果这次你败了,晋王府就彻底玩完,你连当丧家之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