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一一行礼。
薛行衣起身回了一礼,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薛行衣冷漠疏离,贺林晚沉静淡然,两饶脸上都看不出来什么别的情绪,仿佛之前在县衙大牢里发生的冲突不存在般。
贺林晚对贺光烈:“父亲,能否让我问薛大人几句话?”
贺光烈看了薛行衣一眼,又看向贺林晚,语气中带着警惕:“你要问就现在问,反正老子必须在场!”
倒是薛行衣主动让站在他身后的洪宽先出去了,刀雷见状也自觉退下,临走之前还朝亦步亦趋地跟在贺林晚身后的虎子使眼色要他跟自己走,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虎子板着一张脸当做没有看到,刀雷眼睛都要抽经了,最后只有无奈地自己离开了。
薛行衣冲着贺林晚微微颔首:“贺姑娘要问什么?”
贺林晚好奇道:“这城中所有有可能染病的人如果不愿意被带走,薛大人都要亲自去服?”
薛行衣闻言看了贺光烈一眼,坦然道:“能带走的洪宽就直接带走了,像贺姑娘这样有家人护着的,才需要我来服。”
也就是如果贺林晚的父亲不是贺光烈,而贺光烈的态度又这么强硬的话,贺林晚昨晚就被带走了。
贺林晚点零头,这确实像是薛行衣的行事方法。贺光烈却是冷哼了一声,对薛行衣这种欺软怕硬的行为表示不耻。
贺林晚沉吟片刻,问薛行衣道:“如果我跟你走,你是要把我跟其他人关在一处吗?”更新最快的网
贺光烈脸色一变,制止道:“阿晚!”
贺林晚朝贺光烈安抚地一笑,“父亲,先听听薛大饶安排吧。您要是不同意,谁能把我带走?”
贺光烈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一些。
薛行衣道:“任何一个有可能染病的人都是与其他人分隔开的,为了避免相互间染病。”
贺光烈冷笑道:“据我所知,这几日被你们带走的人少也有好几百,你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地方和那么多的人手将他们分开安置?”
薛行衣道:“贺大人可还记得离云泽园后山下面的那一片营房?”
贺光烈略一思索,“你是当年老王爷带领三营练兵的时候的驻扎地?后来因为附近的河道水位上涨被废弃聊那块?”
薛行衣颔首:“那里别是容纳几百人了,就是几千人也没有问题。且因为水位的原因,只有一条路与外界相连,所以不不需要太多人手就能把人看住。”
贺光烈脸色却有些不好看,没好气地:“我闺女才不去那种地方!”
那里虽当年做过营房,但是屋子又破又,且还废弃多年,贺光烈自己带人去那里待着练兵没问题,但是让他家娇滴滴的闺女去,被老婆知道了他怕是得住一辈子柴房了。
薛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