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一次在酒吧里，被乔和卢卡灌醉了的罗突然就变成了阳。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三个队友死死地把阳摁在地上，他能用一直破玻璃杯把整个酒吧里面的顾客杀个精光。

……

扎克知道阳是不可能放他离开飞机的。

不管这个家伙有什么目的，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

……

事实上扎克对阳其实并不熟悉。

在俱乐部了，阳只出现过几次，而且每一次的时间都非常段长，就是发了疯地想要杀人的时候，被其他队友控制住或者干脆直接砸晕，醒来之后那个的那个人就会变回成罗。

通常情况下，阳出现之后都是处于癫狂的杀戮状态，他的眼睛里仿佛只有杀人这件事。

所以扎克也没有见过冷静状态下的阳会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你见到啦。”

阳摊了摊手。

“也不是每一次都要不停地杀人嘛，以前是我情绪比较激动了，事实上我对那些死在我手里的人是抱有很大的愧疚之意的，现在打算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新开始好好做人。”

“……”扎克看着眼前坐在驾驶座上，有那么几分牲畜无害的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想了半天只问了句：“你不是疯子吗？”

“嗨呀你他妈的才疯子嘞，非得我冲上去把你的肠子扯出来再套在你头上打个蝴蝶结你猜乐意吗？”阳翻了个白眼说道。

“呃，不用了，客气客气！我觉得这样就挺好。”

扎克把自己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其实他挺正常的。”坐在一旁的强尼也对着扎克说道。

“正常个屁哟你是没见过他发疯的样子。”扎克对着强尼小声嘀咕道。

不过很快，他就看到了强尼身上穿着的那件加大码的中学生校服。

他眨了眨眼，说道：“我看你也不怎么正常。”

“干嘛？”

“你这是啥玩意儿？你的穿衣真是越来越没品了啊，跟这次相比上次那件大花衬衫简直不要太正常。”扎克扯了扯强尼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