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异样。

“怎...怎么了？”林素神色慢慢收敛起来，似想到什，瞳孔猛地一缩，慌慌张张去检查他的身子。

撩起他的袖子，看到上面有道抓痕。刹那间，她的心下沉入谷底，宛如坠落冰窖，肢百骸好似都麻木了，怔住在原地，望他手上逐渐发黑的伤口，僵硬看移过头，盯着死在一边的丧尸。

它可真丑陋。浑身都是灰色尸斑，身子浮肿，半边脸都已经腐烂，坑坑洼洼，带着褐色的血迹以及腥臭得让人呕的味道。

江素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哭都哭不出来，心如死灰大抵如此。

“我有晶核，是生是死也要搏一搏，万觉醒异能呢？”季淮走进洗手间，准备将自己反锁在里面，还说道，“刚尸化的丧尸不会开门，明天早，你跟....”

江素死死抱住他的腰，极让自己的表情正常，自说自话不断道，“没事的，我包里还有酒精，对，酒精能消毒。”

“消毒了就好了。”

她察觉到季淮的体温不断下降，把他拉上床，倒出酒精的时候没拿稳，浪费了大半瓶，她吸着气，给他盖被子，“夜里冷，别着凉了。”

季淮看她，眸光灼灼，轻唤了声，“小素...”

“不要说话，明天就会好了，睡吧。”她钻进他怀里，点都不害怕。季淮身上渐渐没了温度，他此时就像块寒冰，而丧尸没有体温。江素更用力抱紧他，紧闭着眼。

他知道自己会觉醒异能，而江素不知道，所以无比内疚，低头去亲她，小心翼翼又疼惜。

江素也在热情回应，企图传给他点体温。

季淮手里拿着颗丧尸晶核，希望第一时间吸收，平稳体内的能量。他的体内有两股力量开始剧烈对峙，冷一热在碰撞，侵入脊骨的寒，血液都像是凝固了，江素也冷得牙齿磕磕响，却不肯松开他。

还没缓过来，他慢慢突然热又起来，嘴唇发紫，口燥喉干，豆大的汗珠不断往外冒，每一个细胞都像是熊熊燃烧，季淮没出声，额头和手上青筋暴跳。

江素发现不对劲了，慌忙起身看他。季淮整个人红通通，像是要被煮熟，她哭着干着急，拉他的手，看他这样子也跟难受，像利剑穿心般痛，紧握着他的手，直守在他身边。

季淮的体温来回变，热得时候身上的衣服能湿透，冷得的时候又像一块寒冰，只剩下急促的呼吸。

不知道过去多久，江素腿脚已经没知觉，季淮气息开始平稳，他摊开手，掌心的块晶石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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