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不是刀口舔血?见点血浆,弄点残肢断臂,别说你个女人,十个有九个都得吓到脚软。
李高远有些急了,“金疤!”
“啊?!”
“金,疤,金疤哥,没必要这么玩……”李高远语气有些软了,头皮发麻,“他要是出了事,报警……”
“现在怕啦?啊?早干嘛去了?不好意思咯,老子说过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从来没收回来过——”
金疤看着他,裂齿阴笑,“不过,你要是愿意,你替他咯,我不介意的!”
李高远一窒,背脊都是汗。
金疤‘啤’了一声,“妈的,还以为你多牛…….还不动手?等宵夜呀?”
“好!张开点,张开点,一根一根来……”
混混把陈昜的手压在地上,先将尾指掰开。拿斧头的人怪笑着,在柳月纱和一众安保面前挥舞了几下斧头,“按稳咯,一……”
“pia,哈哈——”
“二……”
……
柳月纱微微蹙眉,手掌微微蜷起来。
“三!”
“停……”
蓬。
黑影一晃,鞭腿横扫。斧头的木柄断了,拿着斧头的人被一脚扫中脑袋,整个人转了一圈,倒铲在酒桌上,将上面的东西‘叮叮当当’地全部打翻,又把酒桌后面的两三个人全撞的倒坐在了沙发上。
“你——”
陡然站起来,金疤瞪大眼。但是对方根本没有一刻停留,把人扫飞后,抄起只剩下上边的斧头,手起斧落,将压着陈昜的手的人一斧头劈暴了头;紧接着,他将斧头一扔,正面砸翻了一个混混,又踩着酒桌跃起,冲向剩下的几个人……金疤瑟瑟发抖。他见到那个人干脆利索地像是折断枯枝一样把手下的手、脚折断,将他们在十几秒里全部放倒……就
跟拍爆米花动作片一模一样。
柳月纱也有些愣了神。她刚才是打算喊停的,但是都还没来得及,然后一转眼,孤市就结束了。
乒。
将拎着的人丢掉,孤市跳上酒几,然后一跳,跳到了金疤面前。旁边的女人吓得‘啊’地尖叫一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