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捏碎。

为什么这一切会这样子？

“你知道所有人都有资格怀有我的孩子，就是你没有资格。可我却不忍心伤害这个孩子，所以别在惹我了。我真的会忍不住的，忍不住将你给毁灭。”

慕墨白每一个字都不是开玩笑的，眼神里的痛苦已经快要将自己弄得崩溃了。

凌娅也笑了笑，不再继续说什么，他们之间似乎开始变得有些无法靠近，想到了高明辉所做的一切，凌娅感觉自己真的没有资格在这里做什么，说什么，心沉沉的。

“如果可以，我多么的希望我不是高明辉的女儿，那么我们或许有可能的，对吧？”

慕墨白没有想到过这样子的如果，站起来，烦躁的走出去了。

凌娅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看着这一切，心底的痛苦也变得更加明显起来，慕墨白的背影看上去很是孤单，很是让人心疼，却没有办法让她靠近，安慰。

真的是很可笑，很讽刺。

院子里，慕墨白笑了笑，笑容里多了几分的嘲弄起来。

他到底是怎么了，真的对凌娅肚子里的孩子有了几分的感情吗？

这不是最大的笑话是什么，天上的母亲如果看到自己如此，会不会十分失望，十分可笑。

抬起头，慕墨白看着天空，嘴角的弧度更加苦涩，甚至还带了一丝丝的讽刺。

“妈妈，我该怎么办呢？”

……

这一晚，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折磨的。

医院内的高明辉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个人，整个人都开始哆嗦起来，“你，你怎么来了？”

男人笑了，就这么安静的坐下来，眼神之中多了一丝丝的残忍，“你做事还是这么的可笑，我不来这里，你希望去哪里，找我的女儿吗？”

高明辉痛恨的盯着他，“不是你的女儿，是我的。你记住了，这是她临终遗言，这是我的孩子，一辈子都无法改变的，是我的。”

“可是她知道你做的事情吗？别这么紧张，我也不过就是同情你而已，为了凌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的可悲，你看，还是在最后一一刻被狠狠地抛弃了。”

“你闭嘴。”

高明辉痛恨的咬牙，盯着这个男人，他还是如同当初这么让人讨厌，还是这么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