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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可能性只有四种,押一门的赔率是一赔三,押二门中一门,自然是一赔一。
这种赌博,最是简单入门。
之前黄尚到来之前,这里就赌气沸腾,暄闹震天。
平时里道貌岸然的世家公子,都变得咬牙切齿,握拳挥掌,吆喝自己买的摊门,好像叫得越响,越能影响最后的数目。
现在却十分安静,根本不像是赌场的气氛。
胡贵试探地道:“公子既有雅兴,那就玩上几把?”
黄尚点点头,胡贵刚要伸手,就见另一只素白的按在碗盅,闻采婷轻咬嘴唇,媚态十足地道:“我来做扒娘。”
在番摊中没有发牌的荷官,却有扒娘。
把摊子扒开的小娘子
胡贵看着她洁白的小手,却是懂了。
十赌九骗,番摊自然也有骗术。
大致分为“落株”和“飞子”两种。
落株是在摊子上做手脚,必要时一个摊子可瞬间变为两个,飞子则是把摊子以手法顺走,相当于一加一减,都能改变最后的数目。
当然,由于每个赌徒都会眨也不眨地看着碗盅,想要不着痕迹地出千,就必须配上一副赌神专用的隐形液晶体显影眼镜……不好意思,串戏了,就必须有同伙在旁撬边,用各种方法引去被骗者的注意力,好让扒娘施术。
不过像因如阁这种大赌场,是不会用这下作手法的,都是高明的目视耳听。
对此胡贵自是门儿清,他看闻采婷的手法,居然也是懂行的,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开始配合,怎么高水平地玩输。
没办法,陪领导打牌,你要让领导赢,还要让领导觉得是靠他自己的本事赢的,绝对没有作弊,这难度可不低。
但胡贵不知道,闻采婷的底气可不在她的千术上,而是在阴癸派的媚功上。
见黄尚押了注,她一只手轻轻将碗盅揭开,动作故意很缓慢,另一只素手捏住一把翠绿色的尺子,轻悠悠地拨开摊子,那种风流韵味,看得周遭的男人呼吸大动,脸红脖子粗。
媚术全开!
黄尚温润玉秀的风姿不变,眼神也适当地亮了亮,心湖则准确地把握住闻采婷的真气波动。
如果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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