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角，红后道：“利益关系，没有忠诚。”

云雀笑笑：“不错，我们是主神殿的工具，是攻克诸天的士兵，双方各取所需，偏偏从表面来看，主神殿的许多规则还很温和，比如几乎不抹杀……”

顿了顿，她的笑容变冷：“为什么会这样？很简单，我们的能力，是从诸天中学习来的，所谓卡片，是从诸天内掠夺来的，我们轮回者能有今天，其实得益于诸天，主神殿是推手，是渠道，却不提供真正的资源！”

红后出自【生化危机】世界，本就属于诸天世界，立场肯定是有偏向的，可她却更冷静，奇怪地道：“可主神殿毕竟掌控着你们的生死，就算它不提供真正的资源，也可以规范你们的行为！”

主神殿借鸡生蛋，却又要压榨干净每个轮回者的价值，这点看似残酷，其实理所应当。

生杀予夺，才是上位者。

“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了，只是听‘老板’描述过……”

如果两女还在主神殿内，云雀是万万不敢说的，但在诸天世界，在计划即将实施的前夕，她终于将秘密道出一部分：“现在的我们，不是第一批轮回者，在我们之前，曾经有两批‘失败品’，那个时候，主神殿内的规则要残酷得多，结果发生了大叛逃！”

短短的一句话，就令红后身体荡漾出无数数据流光，信息量太大，导致她分析出太多种可能。

可就在红后想要继续询问时，云雀的手指点在她嫣红的嘴唇上：“别说话了，等我们醒来后，一切或许就会变得不同了！”

红后摸着她嫩滑的手掌：“好！”

两女头靠在一起，交颈而眠，闭上了眼睛。

数据流光停止，整个矩阵进入一片寂静中。

一切好似没有变化，但绝世好胡，真的变成了一把胡琴。

而外界，主神殿的光柱也落下。

这一次对抗，以轮回者的失败落幕。

不过这是一场全面战争，两国交锋，远远不止一场战斗。

此次不过是序幕，后面有的是见真章的时候。

只是经过这一番折腾，第一批轮回者的频率波动，都已经被世界意志准确标记了。

这点和低星级类似，一旦准确标记，世界意志就能直接出手，以最小的代价，将轮回者杀死，相当于清理了身体里的外来病毒。

如此牺牲毫无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