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西索被库依图兰入侵了。
“内景我还是可以分清楚的,这种感觉不是内景,我感受到我自己是一个窥视者,能够看到库伊图兰一直在砍树,而且他始终拿那棵树没有办法,就想找其他的地方练手,然后就想道去往咕噜山……”
西索的叙述与伊戈尔他们获取的信息大体一致,这是西索是本能的知道,而他们是通过各项联系然后计算出来的概率。
“你确定那不是你推演出现的幻想,而是梦中见到的场景?”胡瑟塔斯陷入了沉思。
“我也是一个学者,我自然知道什么是幻想,什么是梦境。”
“那这就奇怪了啊!”胡瑟塔斯拖起下巴。
“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每一次做这样窥视者的梦,我的皮肤就会干涸,期初没有什么变焕,后来越来越严重,变成了原来的那副模样,就是现在你们看到的。”西索继续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这种窥视者的能力让你变成了这幅可怖的模样?”伊戈尔问道。
“我经过很多次的推演,得出的结论大体如此。”
“所以你要来咕噜山寻找答案?”伊戈尔又问道,他觉得如果事实是这样子,他是没法接受的,这完全是西索的个人意志,怎么能够参合到这么重要的事情来呢!
“我刚才说过,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的推演过程显示,库依图兰会在这里兴风作浪,而我的血液可以制止他,这才是我来到这里原因。如果为我个人,我怎么可能置整个帝国的安危不顾,为自己寻找答案!”西索显然有些不高兴,他觉得伊戈尔不应该误解他。
“你们不要这么激动,刚才西索说他的血液可以制止库依图兰,这又是什么情况,能不能说清楚呢!”卡迪赶紧来做和事佬,他觉得这个问题才是关键的问题。
“这个,也是我不但推演的出来的结论,我的血液被库依图兰控制,但是我的血液也可以影响到库依图兰。”西索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的血液可以作用到库依图兰身上。”
“是这样的!”
“但是你和库依图兰正面交锋过么,我觉得我们这里除了伊戈尔没有任何人可以站出来说自己和变换过的库依图兰有过交锋,甚至伊戈尔也不敢说自己和库依图兰有过正面交锋。”胡瑟塔斯提出了自己的质疑,显然他在挑战一个权威,西索作为一个学者的名声可比他大太多。
但是名声在现在无法衡量力量,西索能够推演出来的东西,胡瑟塔斯也可以推演出来,这条道路就是一个例子。
“我没有与库伊图兰交锋过,我也没有用我的血液做过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