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时刻,这么一个情况下,他突然被问到,还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
毕竟此时此刻他们都应该去研究怎么对付对面的那个库依图兰,那个闪闪发光的身影对他们始终是一个威胁。
这个时候就应该做到心无旁骛,一心一意的去想怎么去对付这个家伙。
可惜伊戈尔没有能够做到这一点,他居然开始叹气的,似乎对眼前的这个状况有些不满。
与其说是不满,不如说是无奈,这些时候的伊戈尔有一种有话难以表达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想的东西很有道理,可是大家就是不愿意多听一句。
然而大导师的出现还是让他感到有些惊讶,当然更大程度上是欣慰。
终于有人,肯去聆听他的话语了。
“怎么,有话说不出么?”大导师紧追不舍,也不在意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并不允许他们这样的自如。
“那个,额,我觉得我们应该注重眼前的这个……”伊戈尔支支吾吾,想要岔开话题。
“这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伊戈尔啊,怎么会这样呢,这样唯心的说一句话,内心不感到疼痛么?”大导师还是很认真,这话说的也算是一阵见血。
伊戈尔这个时候说的话确实有些违心,他内心深处想的东西还是不愿意在此时此刻分享出来。
“不要犹犹豫豫,我知道你有话要说,刚才你说的我可都听见了。”难得大导师话多一点,这些话还都是针对伊戈尔的。
“呃,那也许是我的一种误判吧……”伊戈尔还是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不成熟,不公允。
“你就是因为这个叹气?”大导师觉得伊戈尔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不是,不完全是,我主要还是觉得整个事情这样的下去有些不对劲,我们,我们好像总是带着一些偏见,就跟刚才被困在火焰里的其他人一样,总是用一种惯性目光去看待一个问题。”伊戈尔这个时候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去隐瞒了,大导师跟他是开诚布公的,在这个时候还能这样的讨论,确实是不容易的。
“你说的这一点确实是一个问题,但是我们也不能时刻保持理性,就比方说你自己,你能够确信你的整个感觉就是那种公允的么,一点都不偏?”大导师反问道。
“这个……”伊戈尔想了想,然后果断摇了摇头。
没有人能够不偏不倚,只要有情绪在,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大家或多或少都会受到情绪的影响,都会在判断上出现主观的猜测。
绝对公允,那种事是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