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眼看行刑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王喜姐也只能踱着步急得团团转。
如果杖责真的无法避免,那就只能让负责行刑的人手下留情。
“来人。”王喜姐喊了一声。
“王妃,不知有何吩咐?”一名侍俾立马儿应声而入。
“将负责行刑的人叫来。”
“哦。”侍俾去了。
很快便将两名行刑人请来。
“你们便是负责杖打马将军的行刑官吗?”王喜姐直截了当地问。
“是,王妃。”两人异口同声。
“这是二百两银票,你们拿去买点小酒喝。”王喜姐也不墨迹,毕竟时间所剩不多,她从袖里摸出一张银票。
“卑职不能收。”两位忙推辞。
“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二位待会儿下手轻点,别把马将军打废打残了,不然谁来镇守台湾?”
“卑职知道。”
“拿着吧。”王喜姐又递一次。
“不行。”两位后退,仍是不敢接。
“这点要求都不能答应我吗?”
“即便王妃不交代,卑职也知道下手轻点。”其中一位回道,“只是……”
“只是什么?”见行刑人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王喜姐不由得一警。
“……”两位都勾着头。
“二位有话不妨直言。”
“卑职不敢。”两位相互对了一个眼色后,扑通跪倒在地。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如此一来,王喜姐更是警惕了。
“……”两位沉默,不敢抬头。
“说。”王喜姐一声令下。
“王妃,卑职是被逼的,王爷让我们在棒子上抹了毒。”
“什么?”王喜姐大惊失色。
“这种毒不会令人当场死亡,但会渗入人的肌肤,然后慢慢溃烂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