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即便是亲王,也当劝诫呢。但潞王爷是谁?就因为阻止他的军马场负责人批评他两句,他便跑去向皇帝爷先告状,诬陷军马场负责人欺蔑亲王。”
“那可真是不讲理啊!”
“有皇帝爷罩着,潞王爷可不得飞扬跋扈?当时潞王爷告状,皇帝爷根本不管不问潞王爷到底做了什么,直接将军马场当日值守的人交给大理寺严惩,曲法判处`充军处身`的重刑。”
“我的娘,太可怕了!”
“咱还是离潞王爷远一点吧。可怜了院判大人啊!也不知潞王爷找院判大人何事?”
“能有什么事儿?你不瞧瞧院判大人想死的神情!”
“是,指定没好事儿。惹不起咱躲得起啊!”
“……”
提起潞王朱翊镠,太医院的郎中们一个个直摇头,生怕与他扯上那么一丁点儿关系。
就像见到瘟神一样。
……
张居正感觉很别扭,原来他在张大学士府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没人约束他。
也没人敢。
可这两天,自朱翊镠来探望过两次之后,张居正感觉自己的生活被大大约束了。
吃喝方面还好,太医院的郎中们也是那样叮嘱的,不能吃辛辣冷荤的食物,要多吃蔬菜素食。
他喜欢吃肉。
嘴巴都淡出鸟来了。
又不让他出张大学士府,只能在家里休养。其他官员未经许可,也一概不能见。
这些张居正都能忍。
可不让他吃药……感觉浑身没劲儿啊!
而且也不知怎地,原来伺候服侍他的丫鬟也都换成男的了。
除了老母亲赵氏和自己夫人王氏,其她女人一个都见不着。
老郁闷了!
张居正实在忍无可忍,喊了一声:“游七。”
“老爷。”游七这两日可是严格遵守朱翊镠的嘱咐。
“丫鬟为什么都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