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凿凿地道,“有娘娘的懿旨,为何不敢?”
“即便你敢拿人,那是不是也要驳皇兄的面子?就不怕皇兄找你秋后算账吗?”
“……”冯保又是一滞,“那依潞王爷的意思呢?”
“走,咱立刻去张诚的府第。”
“潞王爷的意思是,现在就去审张诚?”冯保脸上浮现几分喜悦,显然没想到,但分明又很欢喜。
“小康子。”朱翊镠喊了一声。
“潞王爷。”阳康连忙跑进来。
朱翊镠一摆手,吩咐道:“将你外衣脱下来。”
“哦。”阳康不由分说,三下五除二将外套脱下。
与此同时,朱翊镠也在脱自己的外套,然后递给阳康:“你的衣服给我,你将我的衣服穿上。一会儿我娘亲极有可能来查看,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绝不能让我娘亲发现我外出了,明白吗?”
“……”阳康面如土色,想死的心都有,他可不敢答应,这不相当于妥妥的欺骗李太后吗?
“听见没有?”朱翊镠呵斥道。
“潞王爷,奴婢不敢。”
朱翊镠目光如刀威胁道:“不敢也得上,否则回来让你吃钢鞭子。”
“……”阳康想哭。
可朱翊镠不管,抢过阳康手上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然后一抬手,便与冯保一道去了。
……
此时的张诚,急得团团转。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被人发现。
让他更没想到的是,原来一直有人暗中盯着这事儿,而且动用的还是东厂的人。放眼天下,有几个能指挥得动冯保?
看来,这个节骨眼儿上也只有求助万历皇帝来解围了。
然而,府第被重重包围,府上的人压根儿出不去。
这可如何是好?一切来得太突然毫无征兆啊!
张诚感觉要玩蛋的节奏。他心急如焚得问道:
“外头情形如何?”
管家连忙实事求是地回答:“老爷,密不透风,东厂领班说连一只苍蝇都休想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