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被抓的时候,听说赤身,衣服都不让他穿呢。”
“可不?要说南京五城兵马司的那位巡城御史也是牛叉得不能再牛叉了,竟敢如此侮辱徐爵!听说那位巡城御史的名字叫作周翔胜。”
“对,就叫周翔胜,我也听说了,他现在可是个大名人啊!”
“不过话说回来,区区一个巡城御史还不敢这般侮辱徐爵吧?怎么说徐爵也是冯公公的大管家,还有六品官职在身呢,我看周翔胜背后肯定有人。”
“那还用说?周翔胜的背后不仅有官员,还有皇帝爷呢。”
“嘘……话可不能乱说呀!咱心里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行了。”
“……”
……
南京刑部牢房。
徐爵在蹲监狱,他很硬气,不仅大骂,还出言威胁抓他的人。
他知道那晚抓他并侮辱他的军官叫周翔胜,是一位巡城御史。
在监狱里,他倒是没有受到毒打和虐待,只是将他关起来。
南京城也没有官员来看他。
连冯保的心腹即守备太监都没来。
每天都嚷着骂着放他出去,可喊破喉咙就是没有人搭理他。
这天,周翔胜来了。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徐爵忍不住破口大骂。
然而周翔胜笑得跟弥勒佛似的,竟浑不在意。他慢悠悠地说道:“骂吧,使劲儿骂,等回到北京你得哭。”
“哼!狗东西。”徐爵痛恨地道。
“实话告诉你,你已经不再是冯公公府邸的大管家了。冯公公解除了你大管家的职务,皇帝爷已经将你削职。”
“胡说,这不可能。”徐爵坚定地道。
“信不信由你。”周翔胜爽朗地笑了笑道,“反正拘你半个月后就会放了你,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
说完周翔胜拂袖而去。
而徐爵仿佛受到什么打击似的,杵在原地动也不动,脑子竟一片空白。
虽然他根本不相信周翔胜的话,可隐隐之中也能感觉到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