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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朱翊镠派人找来金龙鱼,问及流浪孩童进京读书一事。
也不知那家伙为何取这么个名字。
人家确实姓“金”,名字叫作“龙鱼”。
金龙鱼依然是个乞丐模样儿,见朱翊镠,他也没有刻意修饰打扮一番,平时啥样儿就是啥样儿。
朱翊镠开门见山地问:“金龙鱼,让你统计荆州城有多少流浪孩童愿意进京读书,统计出来了没?”
“回潞王爷,基本上统计出来了。”
“什么叫基本上?”
“小的虽然统计出来了,可他们缺乏主见,不断改变主意,所以得不出一个具体的数目。”
“为什么不断改变主意?”
“他们一时说愿意进京读书,一时又说不愿背井离乡,态度模棱两可。”金龙鱼带着几分嫌弃。
“那态度坚决就愿意进京读书的流浪孩童到底有几个?”
“十多个吧,不到二十。”
这个数目,朱翊镠感觉太少了。
可这事儿又不能强迫人家,当初就已经说明了,愿意去才去。
牛不喝水,强按头也没用。
所以朱翊镠如是般吩咐道:“无论多少个,十个也好,二十个也罢,后天通通来见得时学院的院长。”
“院长来了?”金龙鱼讶然道。他只知道要进得时学院读书,还不知道得时学院的院长就是朱翊镠的岳父李得时。
“嗯。”朱翊镠点头,又吩咐道,“你现在就去通知召集他们吧。后天统一来这里拜见院长。”
“是,潞王爷。”金龙鱼躬身而退。与第一次相比,他懂礼貌多了。
……
送走金龙鱼,朱翊镠开始琢磨考验几十个流浪汉的安置问题。
让他们通过什么考验才算合格呢?
其实,也只是想锻炼一下他们,最后十有八九都会被留下。
只要不是病秧子,他们一道而来,难道还忍心赶走其中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