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这一茬儿。
原本他还想着,张鲸理应装模作样惊讶地问他:奴婢师父不是被关进凤阳高墙了吗?怎会对阳康动用私刑?又怎会勾结江陵城的官员?
可没想到他平静,张鲸更平静。
殊不知,一个有心,一个无意:他的平静实乃故意为之,而张鲸的平静是因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两个人居然谁也没有纠结。
万历皇帝倒是乐见其成,觉得这样似乎反而更好。
揪心的是张鲸,因为他不知道岔子到底出在哪儿,下一次万历皇帝谈及他师父时该如何应对?
念即此情,他又觉得当初建议将他师父送进凤阳高墙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根本不是一个好主意。
可他奇怪,万历皇帝为什么这么快就发现了呢?
他也担心,万历皇帝还会一如既往地信任他吗?
……
胡逸仙又开始嘚瑟起来了,专门找朱翊镠炫耀。
“看,怎么样?我说阳康这人有问题吧?”
“我很好奇,你看人为什么会这么准呢?”
这一点,朱翊镠确实没能完全想明白。如果全归结于人生丰富的经历,好像也不对。
“我也好奇啊,你为什么被人称作神预测?”胡逸仙道。
“解释不清楚。”朱翊镠摇头。
“我也解释不清楚。”胡逸仙立马儿回答说,“更多时候靠一种感觉吧。”
“感觉……”朱翊镠喃喃自语。
“阳康的问题算是解决了,那赵灵素的问题什么时候解决啊?”
“你想怎么解决?”
“男人解决女人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占有她啊!”
胡逸仙色眯眯地诡谲一笑,继而又道:“看得出来,赵姑娘非常喜欢你,反正你妻子也不介意,与赵灵素像一对儿姐妹,客气啥?”
朱翊镠没吱声,心里哼了一声:谁特么客气谁是孙子。
“当然呢,男人解决女人只占有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