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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薯什么时候下锅?”李之怿问。
“待水开之后。”
“哦,这还来得及。”
“当然。”朱翊镠信心十足地道,“这都在我的计划中呢。”
其他人想过来搭把手,朱翊镠也不让,煮粥那么多人不是浪费吗?即便答应让其他人来,与他们在一起也会觉得局促,他们三个就够了。
“改天教你们用番薯做薯干、薯条。”
“这些你都是怎么学来的?”
郑妙谨好奇地问道。其实她好奇的地方很多,可每次问及,朱翊镠要不避而不谈,要不说自己天赋异禀。
反正就感觉没有认真解释过一次。
这次见朱翊镠双眉一挑,同时用手指着自己脑瓜儿,她知道又白问了。
“天赋异禀!”
“天赋异禀!”
朱翊镠与郑妙谨异口同声。差别只在于郑妙谨带着几分讥诮。
“看来你已经差不多像之怿一样了解你的相公了哈。”朱翊镠打趣道,“看,之怿就从来不问我这种问题。”
郑妙谨一撇嘴。
李之怿回之一笑。心想好像也是问过的吧?只是结果一样。要说真的一次都没问,恐怕只有赵灵素。
想到赵灵素,李之怿感慨地道:“要是素素也来了,该有多好!”
“我也没想到她竟是如此偏执。”朱翊镠感觉要打开赵灵素的心结,比让朱翊钧消除对他的偏见还难。
“是不是你对人家还是不够好?”郑妙谨一边切番薯一边问。
“怎么不好了?”
“那我与之怿都……为什么唯独她没有动静?”郑妙谨笑了笑。
“太医都不清楚,我怎么知道?”
“如果真的不能生育,那她心结怕是很难打开!”郑妙谨带着几分感伤道,“对女人而言,孩子才是我们的软肋。”
“你的意思是等孩子出生,我立马儿就不是你的菜了呗?”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