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来回抱着,现在还精神奕奕,看着周围陌生的风景,两只黑漆漆的大眼睛嗖嗖的放光。
歇了两次,天色已经不早了。哪怕如今白日的时间拉长,可此时回返到家天也就黑了。再晚些路上更不好走,所以瑾娘和徐二郎说过,便准备回去。
李和辉闻言也准备一道走,还道这样一来,即便路上出了事故也有人照应。
几人就这么说定了。
长安听闻几人要走,还有些舍不得。可是他也懂事,知道天晚了赶路确实不安全。别说什么应天书院距离京城就不到两个时辰距离,不会出意外。可万一呢?若真是出了意外,那就麻烦大了。
这么想着,长安就按下心中小小的遗憾,亲自送瑾娘几人出去。
路过智信堂时,还能听见里边慷慨激昂的辩论声,还有围观群众的叫好声。
长安似乎听到熟悉的声音,就道,“其中一人是甲字班的师兄,他成绩很好,在甲字班也名列前茅。”甲字班的学生都有举人功名,如今还在学院读书,便是在为下一次春闱做准备。
而长安的这位师兄,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毕竟应天书院的学生能不能在下次春闱中有所斩获,可有很大的宝都压在他身上。
至于和这位师兄辩论的另一人,长安听着不像是他们书院的。
这也正常,毕竟应天书院的杏林节并不只是面向书院的学生,还面对整个大齐的读书人士。有那登天无门的人,便瞅准机会,要在这了一鸣惊人,好顺利进入权贵的眼界,成为他们的幕僚,谋取一个出身。
长安说,“连这位师兄都出面了,杏林节也进行到白热化了。此刻肯定很精彩,婶婶,二叔,李大人,你们确定不去看一眼再走么?”
瑾娘就笑,“我们不看了,回头你送了我们就回来继续看。等休沐日回家,你好把婶婶错过的那些精彩片段,都给我描述一番。”
长安点头应是,像是接了什么任务一般,整个人都变得振奋起来。
几人很快出了应天书院的大门,而就在大门外,他们竟然看见了正在与家人告别的魏庆耀。
瑾娘从长安那里听说过,貌似魏庆耀与家里人关系不大好。和父母是因为长久分离,关系就有些疏远。而和兄长与堂兄弟们不亲热,则是因为他在大长公主膝下长大,那些人嫉妒他能得到老祖宗的宠爱,与老祖宗的财富。
利益相悖,那关系自然就好不到那里。
而如今,瑾娘一看魏庆耀的么脸色,就觉得长安的话应该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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