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茶,奕奕然的接了一句,“不动手许是担心打草惊蛇,更有可能是养精蓄锐,一被一击毙命。”
宿迁闻言散漫的叹了一声,“好好的日子舒舒服服的过不行么?总想争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命作没了。”
徐二郎没说话,眉心却蹙了起来。
他这几年在河州,对朝堂的变动感觉迟钝了些。虽然通河和李和辉、宿迁都有不间断写信过来,告知他朝堂诸事,他也经常翻阅朝堂的邸报,但有些东西,他了解的还是不够深刻。
倒是如今,他认识的更深入一些。
看来,那位王爷还没死心。
李和辉突然开口,“陛下有意放我出去为官。”
他话音才刚落下,宿迁就迫不及待接了一句,“你想外放?”
徐二郎却道,“陛下有意培养你做股肱。”
这是事实,毕竟若不是真心疼爱这个侄子,且准备将来重用他,允文帝怕是不会想到要将侄子外放出去。
遍观朝堂,二品以上官员不管是不是世家出身,全都有外放经历。也只有在下边磨砺过,资历和经验都攒足了,以后步步高升才不是梦。不然只指望在京城按部就班升迁,一来太慢,二来不了解外边民生,就如同万丈高楼地基没打好,之后做什么都不能得心应手,也不能有服众的本事。
徐二郎就说,“外放也好。正好趁年轻多去几个地方,以后陛下提拔起来,才不会有人说闲话。”
李和辉闻言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
李和辉如今也不在翰林院当差了,而是在大理寺。早在上年他已经入职大理寺了,也是上年,徐二郎攒下大功劳,还请示陛下如何处置吃里扒外的世家。
之后允文帝写了圣旨,还特意点了一名大理寺官员前去河州协同“办案”。当时李和辉有意争取一下前去河州,毕竟那时他和翩翩的婚期还没定下,想着亲自过去卖个惨,好让未来的大舅哥心软。
然而允文帝担心他威严不足;更是忧心那个时节去河州,他冻坏的身子;还不想他被朝堂上的世家忌惮攻讦……出于种种考量,李和辉没有去成河州,而去河州的是大理寺出了名铁面无私的一位官员。
这事情就不说了,且说李和辉在京城呆了几年,也有出去走动走动的意思。
他还没入京前随祖母住在仓平老宅,那时一年里总有一半日子是在外求学。日子过得惬意潇洒,倒是入了京城,言行举止处处要符合一位皇室宗亲的身份,他多少还是觉得有些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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