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家,此时府里灯火通明,显然无论大人还是小孩儿都还没休息。
瑾娘和徐二郎自然是先到鹤延堂给徐父徐母问安,老两口见到憔悴又消瘦的小两口,面色不一,反应不一。
徐母有些心疼,一个劲儿的说,“瘦了,瘦了”。又让他们赶紧回去歇着是正经,他们两老好着呢,不需要他们担心。
徐父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对着儿子阴阳怪气的说,“老子还没死呢,你倒是先给人披麻戴孝当孝子去了,那老头儿自己没儿子就让你们过去守灵待客,你可真是老子的好儿子。”
徐二郎不说话,只冷冷的看着他。瑾娘注意到他嘴唇抿的死紧,显然在压抑着怒气。
她当即借着衣袖的遮掩握住他的手,让他别生气。徐父就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他们此举确实侵犯到他的权益和利益了,徐父责难完全在瑾娘的预料中。
但是,她预料到了,亲耳听到还是不舒服。她都觉得那话刺耳,徐二郎心里指定更不好受。
瑾娘让徐二郎别发话,她却上前一步,准备和徐父掰扯掰扯。然而,不等瑾娘抬步走上前,徐母就发威了,“那是教导二郎学问的先生,他仙逝了,二郎去送一送有何不可?师父,师父,亦师亦父。二郎是老人家弟子,就相当于他的半子,他老人家去世,二郎合该去给老人家送终。”
徐母说着话就讽刺的看着徐父,“你不乐意儿子给人送终,那你别让他拜师啊。有本事你自己教导儿子,你能么?呵,你要是真有那本事,你以为二郎会千里迢迢跑到京城寻觅个师父?归根到底,还不是你不争气。”
徐父此时有些蒙圈,不是在围攻二郎么,怎么矛头突然转向他了?
他错了么?他不就是没读书的天分,不能给儿子指点迷津么?可类似他这样的父亲天底下多得是,他自认自己比那些纯粹的文盲好多了,最起码儿子的名字还是他起的。他……怎么还人身攻击上他了呢?
话说回来,他是为人老子的,他的权益被人侵犯了,他难道还不能发声了?这是哪门子道理,就是走遍京城,也没这么让人忍气吞声的啊。
徐父不知道何时把心里话说出来,徐母就冷笑着看他,“那你走遍京城、走遍大齐看看,有为人弟子的不给师父送终的么?这样不仁不义不孝的徒弟,有脸面在人前立足么?外人知道他不孝不悌的事儿,还不得戳烂他的脊梁骨?你自己立不起来,难道还不让我儿子堂堂正正做人?呵,你啊,我算是看透你了,你这辈子就是个自私自利,没有担当的小人。”
徐母说完话,不理会徐父懵逼的模样,赶紧让瑾娘和徐二郎回去好好休息。
徐二郎却趁机又说起,“我之后要离家两月,送先生归故里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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