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是,两人已经决定成通家之好,且男女双方交换过信物,开始走六礼……他们这情况,这啥多没啥呢,徐翀就让忍合婚期,他怎么那么能耐呢?还让陈佳玉的兄嫂亲人来京城送嫁,呵呵,这么能耐,他不上天真是委屈他了。
瑾娘听说了此事,气的嘴边起了两个燎泡,为此喝了好几天清粥。她气怒的不行,偏偏还不能表现在面上,还得按捺下暴躁的心思,去安抚陈佳玉,去给徐翀说好话。她容易么?她太难了。
她如今真怀念以前没有徐翀在家的日子,徐翀可真不愧他的魔性之名,如今一提起她,瑾娘头疼的要爆炸。
瑾娘狠狠瞪了徐翀几眼,徐翀就觉得莫名其妙,还有些委屈。
他又怎么了?
怎么回府后感觉二嫂尽可能的挑他茬、找他事儿?他不就想娶个媳妇么,二嫂总是出来阻拦,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徐翀自认聪明绝顶,于是很快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莫不是二嫂担心他娶了媳妇过门,媳妇会和她争抢管家权?
肯定是这样的!没错,事实就是这样的!他真相了!
徐翀意味深长的看了瑾娘一眼,那一眼怎么说呢,满目“原来你是这样的二嫂”“我可算看透你了”,瑾娘差点绷不住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是怎样的瑾娘啊?徐翀看透她什么了?有本事你倒是说出来啊。
徐翀还真准备说出来,不过不是现在。现在陈佳玉在跟前,有些话他不好说出口,等待会儿陈佳玉离开了,他和二嫂好好掰扯掰扯。
因为瑾娘和长乐两个大灯泡,外加一群丫鬟婆子这些小灯泡将现场照的明晃晃的。徐翀没了光明正大和陈佳玉接触的机会,便心灰意懒的打发人去将找好的大夫唤来,让他和陈佳玉和长乐说病人的病情。
至于徐翀,他侧身过来小声和瑾娘说,“二嫂,我知道你是担心佳玉嫁过来会和你抢管家权,不过这点你放心,我们成亲后佳玉随我住江南。我在江浙水师,佳玉自然要距离我近些我才放心。”徐翀给瑾娘一个眼神,那眼神意味深长的很,说的无外乎是,我在那儿佳玉在哪儿。我在江南,佳玉在江南,我若之后高升去别的地方,自然也要带着佳玉。他们逢年过节回来一趟,其余时候见面时间有限,所以完全不必担心佳玉“夺权”。
“若是二嫂你实在不放心,就等我们成亲后,咱们分家,我们出去单过。”
瑾娘:“……”
瑾娘满头黑线,感觉一头乌鸦嘎嘎叫着从头上飞过。
她就说为何徐翀的话每个字她都认识,但是连起来的意思她怎么就听不懂。事实证明,不是她的问题,而是徐翀的思绪他在天上飞啊。
什么夺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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