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几个小的还是放不开,索性给他们腾出场子,让他们好好叙叙旧,好好说说话。
果然,瑾娘和徐二郎一离去,花厅里谈笑的声音立马高昂起来。瑾娘就说,“家里要是真有这么多孩子,大人得头疼死。”
徐二郎却觉得孩子多了未尝不好,若是都是这个质量的,那更好。家族中后继有人总是让人欣慰的,再有这么些活泼的孩儿承欢膝下,这辈子也算值了。
徐二郎和瑾娘说了后日在家中设宴的事情,“户部尚书公允廉明,乃是陛下心腹。三皇子在几位皇子中算出挑,他公心重,私心小,若是之后登基,对大齐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瑾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陛下将三皇子派过来,兴许就是让他刷资历的?”
“有这一方面考量。更多的,怕是想让他交好我与柯大人、吴大人。”
这说法也有道理,毕竟若在京中,皇子与重臣还真不好往来过密。不说尚且还有其余几位皇子紧盯着,就是御史台也不是吃素的。
那些老大臣有时候是麻烦了些,也不是全都一颗公心,但其中绝大多数大人,不管是人品还是处事都是非常值得说道的。
他们大多以朝廷利益为重,都是忠心的保皇党。这就使得他们尤其看不惯结党营私之类的事儿,更是见不惯朝臣与皇子走的亲近。他们对久留京城不去的肃王更是深恶痛绝,每隔三五天就要上折子将肃王从头批到脚。
由此,皇子们更要谨言慎行,官员们即便想站队,也不会太明显,更不会给御史台把柄抓。夫妻俩说着话,就沐浴过后回房歇息了。
夜里自然少不了一番恩爱缠绵,瑾娘最后睡着时都后悔今天不给让徐二郎喝羊汤。果然是太燥了,折腾的身子骨酸软,整个人跟瘫了似得。
瑾娘第二天醒来,徐二郎难得的竟然在家。
不过也没闲着就是了,他在书房中考较几个孩子的学问。
不单是长安、玉安、荣哥儿在场,就连长平和宿征,长洲和长晖也都在那里。
瑾娘闻言忍不住笑出声。
她几乎能想到长平和宿征此刻崩溃的表情。
他们两个可是进了骠骑营的!他们今后要走的是武将的路子!武将还用的着学好学问么?那不是考科举的士子才需要掌握的东西?他们练好武艺就是了,为什么还要用功课折磨他们。
长平和宿征此刻的表情却是有些怀疑人生,而他们的所思所想,也当真和瑾娘想到了差不了几分。
大早起他们正睡得喷香,结果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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