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拘束在内宅,长绮肯定雀跃极了。至于小鱼儿,她回来船上还曾说过,要多去几个地方才不枉此生,结果就迎来了这好机会,她由衷的为妹妹们开心。
至于她自己,能沉迷于自己发自肺腑喜欢的事情,她就能得到最大的快乐。她的快乐之源在医药,不在于游山玩水。更别提她以后想行医济世,少不了在各处走动,所以对这样的机会她丝毫不羡慕。
长安几人只在府里呆了两天,便被瑾娘打包全都送上了船。按照几个小的意思,是还想在府里再多呆一天时间,可总不好让孩子们总赶夜路不是?
再来若真是第三天早起到达蕲州,就有些迟到了。从码头到青阳书院距离不近,他们方入学就破戒,容易给夫子留下不好印象。不管在哪里,人都是需要个好名声的。有好名声铺路,事半功倍;若是有了坏名声,不说事倍功半,可所作的事情总免不了被人揣测是不是抢攻?是不是过分夸大其词?
能避免的麻烦,总是要尽量避免。这总好过麻烦到跟前再去想办法解决,到那时就费时费事了。
长安几人上了船还有些依依不舍,这次离去,就真要好些日子见不到家人了。不过很快这种惜别的情绪,就被另外一种诡异的“快慰”说取代。
长安用胳膊肘捣一捣荣哥儿,“小鱼儿这次随二叔远行,踪迹不定,玉安,玉安就是想用书信来维持小鱼儿对他现有的感情,也不可能了。”
荣哥儿也想到了这点,一时间真好像是大冬天遇锦被,大夏天吃冰碗,浑身都舒爽的不要不要的。小鱼儿是他同胞姐姐,她本身还是个天真纯稚的姑娘,即便长得明媚耀眼了些,但改不了骨子里温善的秉性。她又藏在深闺,鲜少见人,她真担心小鱼儿被宋玉安随随便便拐骗了去。
如今可好了,两人不仅拉开了距离,且连书信往来都可能维持不下去,简直天住他也。
荣哥儿矜持的没有把这话说出口,但面上的愉悦表情却出卖了他。
长安面上也挂着同款表情,兄弟俩站在那里,畅快的笑着,怎么看怎么像是话本中的反派。
长乐不得不开口提醒两人,“你们好歹忍着些,心里想什么自己知道就是,没必要表现在面上。”
荣哥儿轻咳一声,“大姐,我们这还不是太高兴了,憋不住么。”
长乐:“亏得玉安哥哥把大哥你当知己好友,把荣哥儿你当亲兄弟照拂。你们俩背后却是这么幸灾乐祸的,玉安哥哥若是知道,怕要伤心了。”
长安就说,“他还伤心?他觊觎小鱼儿时,怎么就没想过我们这些做兄弟的会怎么伤心?”这就叫你不仁我不义,既然你肖想我妹妹,就不要怪我和你立场敌对,在这个问题上把你当敌人看。
长洲突然插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