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哭死?
孩子还小,但也要面子的。即便她是个小主子,但也是主子,是主子就需要在下人面前树立威严,小长绮再不靠谱,下人们面对她也是恭恭敬敬的。反倒是今天被父母当着下人面收拾一下一顿,想也知道哪些下人背地里会笑成什么模样。这样一来,小长绮在他们心目中的威信可就要大打折扣了,之后使唤起这些下人来,顺手不顺手还是两说。
瑾娘在心里狠狠给长绮记了一笔,准备稍后就把孩子提溜到驿站去,好好教导两天规矩。现如今么却顾不上了,因为陈佳玉询问已经迎了出来。
徐二郎饮了酒水,去徐翀给他们留的院子歇息,瑾娘则和陈佳玉一道去了陈佳玉和徐翀的院子。
路上陈佳玉免不了询问秦府一行可顺利,瑾娘一一说了,还将秦府拜托长乐问诊的事情也说了说。
陈佳玉当时就露出惊愕的表情,“请长乐过来问诊?他们是从何处得知长乐学医的事情的?”
长乐学医的事情没严格瞒着,但也没有宣扬的人尽皆知。反正长乐是个姑娘家,她行事又低调,就是京城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她行医问诊的。可遥远的闵州竟然有人将长乐的底细摸透了,甚至当家的老太爷还舍得下脸面和身架去请一个小姑娘登门,这是对长乐的医术太信任,还是说有意给新任总督徐二郎没卖好?
联系到这些时日听到的有关秦府老太爷的为人处世,陈佳玉更相信第一个猜测。
但如此一来,秦府的底蕴之深厚,未免让人咋舌。其消息来源之广博可靠,也让人忍不住惊叹。
再有陈佳玉在通州时,耳闻的一些世家勋贵行事大多古板迂腐,这位老太爷却能为了外孙的身体,折节请医,即便对方只是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也舍得下脸面,更实抱着渺小的希望,也愿意试上一试,老人家的开明与人品的厚重,由此也可见一斑。
陈佳玉叹过后又问瑾娘,“二哥可是应下了?”
“那没有。”瑾娘就笑着说,“孩子们的事情,二郎素来都让他们自己拿主意。这事儿二郎只允诺会传信给长乐,至于长乐最终会不会过来,何时过来,都要长乐自己拿主意了。”
陈佳玉闻言心中又是一叹,这二哥别看在外边是个生人勿进的狠角色,在家中对几个孩子却着实宠溺。
放在常人家里,儿孙都是长辈的附属品,为人长辈的想怎么安排儿孙就怎么安排,除了那些特别出色的儿孙有说话的余地,其余孩子们完全是任人摆布的玩偶。反观在徐家,孩子们自由随意,每人都会自己思量自己的前程。而二哥二嫂还会尊重孩子的决定,甚至给出帮衬。就比如,长乐想学医,就想尽办法给让她拜师学艺,长绮想学武,二哥甚至亲自给孩子打基础;再有小鱼儿想学舞蹈,二嫂也费尽千辛万苦找来最好的舞娘……
陈佳玉心中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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