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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摸你的手？”我还是不放心。

他想了想：“扶着我的手臂算不算？”

我看着他的短袖衬衫，也不能怪我斤斤计较，那露出来的手臂也是肉。

“算！其他地方没有了吧？”

“没有了……放心吧。”

“嗯。”我实话实说，不想再隐藏我的任何感受，“昨晚担心死我了，一晚上都没怎么睡。”

“对不起。”他认真地看着我，很诚恳地说，“我本来想借机走的，结果她不放我走。”

“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我不是特地交代过你的吗？”

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我们同事那些人我太了解了，他们会用各种话逼你喝，好像你不喝就是瞧不起他们，不把他们当朋友……”

“是我自己自愿喝的，不怪他们。”

“自愿？”我大吃一惊，“你疯了？！

他没说话。

“原来……你喜欢喝酒？”我疑惑地问。

“你这个笨蛋！”他恨我一眼，喝了口红酒。

这是他第二次这么说我，第一次还是在梦里找我的时候……好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一样！

我懵懵地看着他，我哪里笨了？

“喝酒吧。”天空端着酒杯等着和我碰。

我没和他碰：“说，怎么回事？”

他放下杯子，低着头左右看看，支支吾吾地说：“我真的疯了……我，我……”

是什么话这么难出口，他很少这样，我倒好奇起来。

我抿了一小口酒，细细品着，也不催他。

“我心情不好，所以想喝点酒。”

“心情不好？为什么？”我有点吃惊，顺便教育他，“天空你才来了多久？来地球也不学点好的，借酒浇愁愁更愁知道吗？没用的。快说，为什么心情不好？因为我出差？我倒没看出来你哪里心情不好了，早上都不起来送我……哦……难道你是因为心情不好才没起来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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