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天大头不过是与乡人推搡了几下,那乡人吃不住力倒在地上摔伤了,那姓过的亭长就气势汹汹地把大头带去县里,那县丞竟然判了城旦,严苛如斯!”
“我看那个姓过的亭长和姓丁的县丞就是故意的,故意针对我等!”
“就是!这些官员没一个好东西,当初说好了让我们不要帮张燕,事后会厚待我等,谁知道张燕死后立刻过河拆桥,如此羞辱我等!”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降!拼死一搏,鹿死谁手亦未可知!”
“是啊是啊!真不该降!”
“哥哥们,不若我们就此反了吧!”
此言一出,堂内众人纷纷你看我,我看你。
有的人眼里泛着红光,显然颇为意动。
有的人却眼神游移,显然牢骚牢骚也就罢了,要重新造反却未必有那个勇气。
主座上的张坦原本一直听着众人牢骚既没有附和也没有制止,不过此刻却压低了声音道:“尔等想死么?叫这么大声?不怕被巡逻的亭卒听见?!”
众人闻言一警,俱都探头到屋外左右张望,见并无闲杂人等才放下心来。
先前那人却低声答道:“有何说不得,常山根本就没把我等当人看,既然我们在他们眼里是贼,那就索性当回贼好了。”
有人却反对到:“话虽如此,不过我等如今生命毋忧吃喝不愁,还值得去做贼么?”
“哼!这猪狗不如的日子你也过得下去?”
“就你心大,你且说说,我等一无人手,二无兵器,如何造反?”
“我们凑一块也有数十人,凭我等的身手,即便拿着木棍菜刀,要制服区区亭卒乡勇有何难哉?待制服了他们抢夺了兵器,这就杀回黑山之间,重新过逍遥日子,岂不美哉?!”
“哼!你知道所有人都愿与你一同行事?且我看那亭里虽只十来人,但操练勤奋,武艺都是不弱,亭长过谦一看就是军中老卒出身,一旦打起来又有周边乡里青壮支援,想要攻破亭舍也非易事。即便被你夺了武器逃回山中,少不得要受官兵围剿,到时候被追得如丧家之犬就逍遥了么?”
被人一通反驳,力主举事之人气焰也低沉了下来,但仍是不甘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反正我是待不下去了!”
“哼!你要试便试,莫要拖累其他人!”
“你!你这个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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