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诺!”
待沮鹄也离去,独坐屋中的沮授回想起前些天刚刚看到袁绍明发表章时,自己去信向支持此议的田丰询问,问他为何不阻拦此议,难道就不怕曹操真个利用大将军的表章,对颜良施以离间明策么?
田丰却回答他道:“难道颜良屡建奇功,不当封侯?即便曹操不答应,颜良不得封侯,大将军就不忌惮他了么?既然事情无法改变,又何必阻拦?”
沮授收到信后颇有些无语,看来自己的老朋友不是没看出来,而是装作不知。
甚至,还有些……推波助澜?
眼下颜良真个封侯拜将了,老朋友,你满意了么?
想到此处,沮授脑海中突然回想起身处黎阳大营的那个早晨。
一身戎装的颜良带着兵马先期渡河,从沮授的角度望去,颜良的兵马气势雄壮,而颜良本人则沐浴在初升的朝阳之中,还真是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昔日这个并不太被自己看得起的将领,如今竟然已经达到了这个程度。
自己当为他的成就喝彩,亦或是为他所将面临的困难而忧心?
沮授的心中也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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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消息传至鄄城的时候,驻守此地的乐平太守文丑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立善贤弟竟然封侯了!好彩!好彩!今日当开怀畅饮,为立善贺!”
他身边的亲信小校恭维道:“府君昔日与度辽将军并称于世,度辽将军已然封侯,府君想必也快了!”
文丑却是眼睛一瞪道:“你这是什么话来?立善贤弟封侯这是凭的战功,他定黑山、平幽州、杀鲜卑,哪一样不是实打实的功劳?
难不成是凭名声么?
我不如他便不如他,有何好攀比的?
我只恨曹贼突然就销声匿迹,大将军又严令我处不得主动求战,没了建功立业的机会!”
小校赔笑道:“那是!那是!若是曹贼胆敢来犯,纯是来为将军献上功劳,正可不让高邑侯专美于前。”
文丑捋须微笑道:“算你会说话,还不去拿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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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至济北时,新近被表举为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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