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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愚弟一定办妥此事。”
待颜益兴高采烈地走后,颜良搓着手道:“徐庶到手,庞统到手,如今司马懿也到了我的地盘上,这岂不是要组一个王炸组合的节奏?如此看来,就差一个诸葛村夫了?
如今的司马懿还是一个小年轻吧,不知他会否有日后当老银币时的那份火候呢?
不管怎么样,人到了我地盘上总比留给人妻曹好,这刘晔如今不也乐不思曹么哈哈哈!
对了!司马懿当年屡屡被曹爽试探的时候是如何应对过去的?无非是装傻充愣罢了。
如今我也遇到此等考验,不正好效仿一下司马懿的故技么?
虽然喝粥沾衣的猥琐事情我做不出来,但装怂的事情嘛还是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
对!就这么做!”
颜良为何如此想呢,正是因为他刚刚收到一封来自邺城的公函。
这份公函的内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乃是晓谕冀州各郡国守相,于明年正旦到邺城大将军府邸共同参加新年宴会。
正旦就是新年,后世被称为春节。
在正旦这一天到邺城对袁大将军拜贺,参加新年宴会也是冀州乃至河北高官们的惯例。
若是在往年,颜良绝对不会多想,准备一份厚礼就准备出发,但今年却大不一样。
颜良如今已经贵为度辽将军、常山国相,朝廷更数次派人前来,欲要封他为高邑侯,并令其都督幽并沿边诸郡军事。
虽然颜良屡屡回文谢绝朝廷的封赏,如今已经在许都与常山之间来回了两次,但颜良封侯之事怕是已经板上钉钉无可改变。
如此一来,在整个河北范围内,除开袁大将军之外,再无一个人的官爵能压过颜良。
更重要的一点是,不提官爵,光是论手中掌握的实力和民间的威望,颜良都在日渐上升,已经到了压都压不住的样子。
按说手里实力强外界名望高是好事啊,颜良为何愁苦呢?
原因很直接,他怕啊!
若问为什么怕?
岂不见麴义的例子在前?
而且今年入冬后,袁大将军病情加重,能不能挺过这个冬天尚且两说。
俗话说,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