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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迅速撤离,要不是等着和罗挚旗打这声招呼两人估计早走了。
毕竟易达衣服被划开,胸前也整了一道挺长的小口子,光看着就挺唬人的。就算是不用缝针,基本的包扎还是需要的。
于是两人立马下楼驾车直奔医院而去。
躺在担架上的王大狗无疑是不甘心的。
自己已经蛰伏十年,就在一飞冲天的前夕,竟然被两个小辈把翅膀给掰折了。
半昏迷状态下的王大狗泪水浸湿了眼眶,也不知是身痛还是心痛...
当天晚上,二医院的外科病房里头。
王大狗躺在正中间的病床上,用两个枕头垫着后背,脑袋上贴着一块跟姨妈巾似的纱布,防止被易达一凳子砸出来的小口子二次感染。
腰上还装着一个固定架子,王大狗也算是人到中年,更何况小曹那一脚踹的属实有些狠了。
在他看来原本脑袋上贴块狗皮膏药的事儿,现在整的还有住十来天院,那是大大的不划算。
病房里也是热闹非凡,十几个年纪在二十七八到三十五岁左右纹身大汉,齐齐的聚在一块儿。
人手一根烟,整个病房里头云山雾罩。
小护士有心要来制止,但瞅着站门口俩虎背熊腰,比她小腿还粗的胳膊上纹的花花绿绿“社会人”,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还好王大狗住的是单人病房,又关着门。在不触发烟雾报警器的前提下,也不会影响到其他人。
“狗哥,你就说咱怎么弄那个小曹吧!”
“弄不了,小曹毕竟是罗少爷的人,咱要跟他整上挺麻烦的。”
“罗挚旗多个JB?我就狗哥一个老大,谁嘚瑟收拾谁!”
“就是!现在狗哥出来了,咱想干谁都好使!”
这一帮原本就跟着王大狗讨食吃的小崽子,过了十年后有选择留在腾泰大树底下好乘凉的,也有在王大狗锒铛入狱后不服他人管束,自立门户的。
身在腾泰十年的小崽子也已经洗尽铅华,开始学会自我分析利弊,从大局出发了。
而那些心心念念就等着王大狗出狱的弟儿们,在自立门户后才知道这条路有多不好走。有依旧咬牙硬撑的,也有半途而废从事些小买卖但仍不甘平凡的。
他们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