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是我!”
“你还说!”张天悦顺手抓起茶几上的水壶,作势要砸他。
孟嘉锐瞥了眼水壶,那是昨晚她让人送来的。算了,看在她为他费心的份上,娘就娘吧。他起身开始解扣子。
张天悦见状,立刻转身想要离开:“这水壶我拿走了。”
“你怎么想到叫人把水壶放在门口的?就不怕有人给我下药?要是我没出门,你不是白折腾了?”孟嘉锐换衣服的时候一直看着她纤细去有致的背影。
“如果你已经睡着了,我再让人敲门把你吵醒,不是多此一举吗?但如果你睡不着,真的需要药物帮助的话,一出门就能看见水壶了。”张天悦轻轻晃了晃水壶,空的,都喝完了。
“那玩意儿还挺有效果,多谢你了。”孟嘉锐整了整衣服:“转过来吧,我换好了。”
张天悦转身看他,咬着嘴唇都没忍住笑出声。
孟嘉锐冲她龇牙:“你就那么喜欢宋光宇,为了保全他,宁可让我不男不女?我代言的是咖啡,不是桃酥!”
张天悦替他把换下的衬衫挂到衣橱里:“你照镜子了吗?”
“我怕我把镜子砸了。”孟嘉锐嫌恶地扯着身上的衣服。
“我笑不是因为不好,而是你看上去年轻了好多,跟个少年似的。”张天悦回头看他,又笑了:“我还挺想有你这么个弟弟的。喂,叫声姐啊。”
孟嘉锐瞪她,又将信将疑地低头看自己:“你眼睛没坏吧?”
他想了想,终是走到镜子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半晌没有说话。张天悦没胡说,衣服穿在他身上还挺有型的。
“会不会太嫩了?”孟嘉锐的反对没那么激烈了。
“这叫水灵!”张天悦竖起大拇指,顺毛摸:“对了,一会儿义卖的时候,你记得好好介绍一下吁婷,她能不能发财就看你的了!”
“什么意思?”孟嘉锐已然接受了花衣服。
“有人想买吁婷的画,全部哦!”张天悦眉飞色舞。
孟嘉锐立刻被她感染,跟着一起激动:“这么说,我姐就要发财了?!”
“可不是,只要这次义卖的价格上去了,吁婷的画基本就能定个市场价,”她斜睨他:“如果你是捧不起的阿斗,我就改捧吁婷。”
“我是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