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块令符给王动,将守卫隘托给他。
王动在小队频道中让任羽助高顺一臂之力,又让林灵枢也留下,继续对高顺治疗,这才前往隘口
高顺遇敌退守的这隘口是一天然隘口,还没来得及修造防御设施,只是在隘口两边的峭壁上命人爬上布了几个暗哨和射手,隘道不长,只有十来米,出口一端削树为栏,勉强可以在第一波挡一下战马,真正守卫隘口的是在内端各有两个百人队,不论什么时候,不是高顺亲至吩咐,这两个百人队都不会动,专责便是守卫隘口,一旦有敌人来袭,这些人就算是死,也会用身体堵住那不长的隘道,不让敌人冲进来。
王动离隘道内端入口还有七八米的时候,就听到在峭壁上的暗哨示警,就见外端出口前,一骑黄膘马如旋风般冲至,马上大将手执一把火红色的长柄屈刀,直冲隘道。
峭壁上数名射手冒头站起,弯弓搭箭射向来骑,来将也不停留,纵马前行,屈刀乱舞将射来的弓箭拨落。
“助我!”执刀大将喝道,随着他喝声,旁边小径又窜出来一骑,马上将领以腿控马,亦是弯弓搭箭,一箭射出,疾如流星,正中一名射手,将其射落隘壁。
执刀之将已冲至隘口前,但那掉下来的射手却并未摔死,此时陷阵营的士卒都得到军队技的提升,几乎个个都有二阶的水准,却是伤而不死,见敌将冲营,这射手竟不避不让,一跃而起,以手中弓勒向敌将。
大刀挥过,弓断人亡,一颗脑袋与身躯分家,奇怪的是竟然没有鲜血流出,只有一些晶液从被斩断的脖颈处流出。
“壮士!”执弓之将赞了一句,手下却是不停,接二连三又是数箭射出,又有两人被他射落,不过峭壁上的射手竟然没有一个因同伴的死而缩回去,依然站在隘道上,只是分出人手与执弓之将对射。
“董将军,这里交给我们,你速冲营,机不可失。”又是一骑从小径中冲出,马上之人执剑,一按马鞍,人马分离,来人跃空拦在那执刀之将上空,手中宽刃长剑疾挥,荡起半月形的剑弧,将射来的利箭削断。
还不至于此,来人脚尖一点石壁,竟然借力上升,身形如飞燕环空,优美之极,竟似有想冲上峭壁袭杀暗哨和射手之意。
“老董,这里交给我和项庄。”执弓武将举弓向上,凝气吐声,随着他一箭射出,箭身竟然生出焰光,直袭峭壁。
那董姓武将得两人相助,再无滞碍,喝声“随我来”,打马便进了隘道。
隘道狭窄,大约只能容两马并行,四五人并肩而战。董姓武将刚进隘道,那边得到示警的陷阵营士兵也冲了七八人进来试图堵截。
董姓武将大喝一声,一点明焰从他身上飘出,旋及化作十余朵人头大小的焰团在他身周旋转不定,将他和战马包裹在其中,并且随着他前进之势同步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