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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走着,李治一直没怎么说话,似乎并没有因为不战而胜欣喜若狂。
听了这话,倒是抬起了头,有了些许的兴趣。
“我看,也不尽然吧。”李治的眼神讳莫如深,似乎是参透了某种天大的秘密似的。
“殿下为何有这般想法?”
难道,李治当真是看出了什么他没有看出的端倪,陈湘很是好奇,就连一直在他身侧跟着的萧显,这个时候,也体现出了十足的兴趣,凑上前来。
于是,几个小郎君借着房府院门外的老槐树荫,聊起天来。
李治伸了伸腿,干脆席地而坐,现在正值六月盛夏,就算是席地也不用担心受凉。
几个小郎君也有样学样,各自找了能庇荫的地方,安稳坐下,一直到大家都坐好,李治才缓缓说道:“我觉得,金金也就是随口一说,她的个性,你们两个是最了解的,一向是想什么就说什么,就算她现在对沈安言语戏弄,却不见得能够理解这样的行为背后代表着什么样的含义。”
“别忘了,金金可是从草原回来的,她的行为远远不如中土女子那般有教养,知礼节。”
“或许,她现在只是把沈公当成是兄弟也不一定。”
兄弟?
陈湘恍然大悟:他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不应该,实在是不应该。
男女有别这件事,是否曾经存在于金金的头脑之中,都还是未知,他们怎么能把这么一个大脑一团浆糊的小娘子说过的话全都当真。
“殿下说的极是,金金时不时的确实是把自己当成是小郎君一般生活,现在说不定也觉得和沈公是兄弟。”
你看,让他说中了吧,从一开始李治就有这种预感,心悦?
好感?
莽撞的杨金金,恐怕根本就不会想这么多,她现在完全是因为觉得沈安有意思,才总是逗他。
若是她当真把他当做是个男儿,自己是个小娇娘的话,说不定,她还不敢对他这般轻浮哩。
李治有一种预感,别看杨金金平时说话大大咧咧,行事也是粗鲁的很,其实,若是真的有了心悦的郎君,说不定还是个相当腼腆的人。
“我不这样认为。”年纪最小的萧显,却有不同的看法。他捡起一根折断的树枝,放在手中把玩,时不时的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