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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的血,你也敢喝?”
梁逸突然就这么醒了过来,眨了眨深邃的眼睛,冷冷地睥睨着菲茨,故意抬头,扬起脖子,示意让你一次吸个够!
菲茨在眷恋美味时,一股火气骤然在心里集结中烧,瞬间冲上脸颊!他一把推开身前的梁逸,摁住自己的心脏,失声呐喊:“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有圣主的血脉……”
菲茨像是得了失心疯,满口胡言乱语,面色红到发紫,身体不断膨胀!
老中医口中常说“营养太盛”,东西吃得太补,超过了身体的吸收,就有可能流鼻血……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哼,也省得我亲自动手杀你了。”
梁逸拾起自己的剑,一瘸一拐地往教堂外走去,走至门口,却没来得及再看菲茨一眼——
“不!这绝不可能!”
“嘭!”
教堂中炸开一道血花儿!
……
梁逸翻进阳台,用尽最后的力气爬上金莎的床。
此时此刻,没有哪里能比金莎的床更加安全。
梁逸躺在床上,大喘着粗气,双眼空洞望着天花板。
菲茨死了,与很多愚昧的人一样,自我膨胀从而走向灭亡,这是一件高兴的事:
“金莎小姐,你爸爸的死真的不管我的事。”
梁逸至少不是那么愧疚了,艰难地翻了个身,轻轻抱住金莎细腰,这柔软的,香甜的,可口的,可怜的,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一个女人。
“小艺,小小艺,小小小艺……”
他像是个失恋醉酒的男人,一遍有一遍地呼唤着恋人的名字,渐渐地,随着念想,带着期待,跟着思绪,缓缓进入梦乡。
……
“梁先生,梁先生……”
一声轻呼在梁逸耳旁响起,接着唇间,脸颊又是一阵温热。
梁逸缓缓睁开眼,一双可爱的大眼睛,一张日思夜想的容颜,突然就出现在眼前!
“小艺!”
他惊呼,急忙捧住冯小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