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毕竟在我们身后还有好几十万人的身家性命系于我们身上。”
刘法冷静下来道:“臣明白了,臣知道孰轻孰重,只要他们尽力救就好,剩下的就看大郎的命了。”
李昕问道:“今日种家的人就要到了,刘帅可否跟我一起去迎接?若刘帅身体不适,可回府歇息歇息。”
刘法摆摆手道:“不用,臣没事,臣跟随主公前去,臣以前在西军中跟种家关系还不错,种师道跟种师中二位将军都去世了,臣理应见见种家后人。”
李昕点头道:“好,等其他几人到了我们一起去迎接。”
“折叔,这个李昕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何要把我们绑走啊。”种洌问道。
折彦质苦笑道:“贤侄,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既然他们把你们种家兄弟二人及家人还有我都绑来,想必是个神通广大之人,而且你看这船上可不止咱们两家人,李永奇一家也在,还有一家不知姓名的。”
李永奇听道折彦质跟种洌在谈论自己便上前道:“二位在说什么呢?”
折彦质答道:“李兄,我在跟种家几位子侄讨论把我们绑来的李昕此人呢。”
李永奇说道:“这李昕某也不认识,刚被从延安城绑出来的时候某还很生气,不过后来想了想,这李昕倒也算是救了我们一家,要是他不把我们绑出来,只怕我们一家现在就落到金人手里了。”
种洌也附和道:“是的,李叔说得对,我们种家也是。”
李永奇叹气道:“还有这朝廷打得这叫什么仗,都快被金人打到江南了,从延安出来这一路听到的就没有好消息,淮南那里都乱套了。”
折彦质也叹息道:“唉,我大宋正处于危难的时刻啊。”
这时只见一位身高八尺,细细三柳髭髯,两眉入鬓,凤眼朝天,面如重枣,唇若涂朱的大汉从船舱走了出来。
李永奇说道:“这位仁兄应该也是被绑来的,只是不知道姓甚名谁。”
折彦质道:“待我上前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折彦质来到大汉面前恭恭敬敬的抱拳道:“在下折彦质,敢问这位仁兄的大名?”
大汉闻言回敬道:“原来是府州折家人,在下关胜,原为济南府守将。”
折彦质问道:“关将军也是被绑来的?”
关胜答道:“正是,不过对于绑某之人,某却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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