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就是因为黏力，想迈步都难。

李顽运起全部力量，也只能过好长时间才能前进一点，还会有似怨似泣的声音缠绕在耳畔，要让你的意志降低。这时就要拼毅力了，没有强大的意志忍耐力，这个过程会让人崩溃的。

一月，两月，三月……

眼看第二层台阶就在不远处，却是咫尺天涯，难以登上。

一年零三个月后，一个原道境高阶界尊无奈退出，再支撑下去，他感到自己会疯的。随着他的退出，蔡梦寒和步依云也是退了，她们已是到了极限。

一年零六个月后，另一个原道境高阶界尊崩溃了，发疯的狂吼着，飞出封仙台，向远处飞去。他太过固执，忍受着对他来说无止境的折磨，最后还是音波侵入脑海，为此疯了。

对于李顽来说，他在享受这种锤炼，又一个增强自己毅力的方式。他没到极限，弓丝也能坚持住，可是方怀柔就有些差了。

李顽已是接近第二层台阶，却是担忧地看向落后他一步的方怀柔，她的神智有些迷昏，似乎幻觉重重。

李顽陡地发出震喝声：“醒。”

这一大力声波，很不集中精神，差点让他自己被音波侵入。

不过，方怀柔倒是清醒过来，没陷入幻觉中。

远处的弓丝望了望这处，凝视李顽一眼，继续努力，她也是快接近第二层台阶了。

李顽道：“义母，您不能再撑下去，还是回去吧！”

方怀柔却是倔强地摇了摇头，遥望一眼一直担忧望着她的庄皓羽，向他点了点头，道：“我再试试，不远了。”

李顽暗叹一声，义母这般下去不是个事，她其实很虚弱了，可是这性子倔起来，完全不顾危险，也不顾义父的担忧！

又是三个月后，李顽已是可以抬腿迈向第二层台阶，看向方怀柔，她还在强撑着，又是快要陷入幻觉中，自己上去后，她必然会如那界尊一般发疯。

李顽摇了摇头，劝道：“义母，别撑了，回去吧！”

方怀柔看着近在眼前的第二层台阶，目露出渴望，道：“我还能行……”

李顽道：“据说第二层是很恐怖的幻觉，你现在初升入升仙境，是无法抗住的。”

方怀柔还是摇头，道：“我能行，我坚信自己能行，一定会做到。”

李顽忽然觉得她就象曾经地球上的传销人员，那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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