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嘉敏在江宁不恨坊占了差不多一半的份额,奈何没钱,于是找他打秋风,导致他给江宁不恨坊贴了很多钱。
周嘉敏好歹奇货可居,冤大头当了就当了,迟早能够回本,易夕若就是只喂不熟的猫,他凭什么下那么大的本钱?
要知每家风月场的头牌都是摇钱树,一个两个还则罢了,成片的扫过去,拿来当侍女、培养成荷官,那就是个无底洞。
金银像开闸洪水般倾泻,连他这么雄厚的财力都嫌肉疼,小小的易门根本承受不住。
尤其易夕若经过江宁的大手笔,胃口明显被养刁了,肯定想怎么奢华怎么弄,所以只能先开些别的买卖攒点本钱。
李善矜持地道:“姐夫说笑了,我一个小国公,俸禄有限。当然,开一两个店铺还是可以的,如果夕若姑娘有意,我意思意思占点份额?”
易夕若看了风沙一眼,淡淡地道:“纪国公慷慨,夕若感激不禁。”
易门确实太缺钱,主要还是江宁不恨坊尚未回本,弄得她现在捉襟见肘,李善愿意出钱当然求之不得。
不过,真正的大金主就在当面,如果风沙松口,那么钱的事都不是事了。
风沙岔话道:“老在外面站着也不是个事。”
易夕若忙引路参观。
穿行于作坊之间的时候,钟仪慧拉着易夕若问东问西。
李善抽了空子向风沙近身,神秘兮兮地低声道:“我有一些朋友想要出城,姐夫能不能帮忙想点办法?”
风沙瞟他一眼,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李善喜动于色,声音更低了些:“谢谢姐夫,人我都带来了。”
风沙嗯了一声,道:“待会儿找机会和我的护卫换身衣服,绘声会安排好的。”
这时,一行人行出白矾楼,易夕若介绍道:“这一片都是是仓库,除了白矾楼,还有一家临街的酒楼。”
仓库没什么好看的,易夕若引领诸人前去酒楼。
一路上,风沙转着脑袋仔细扫量。
易夕若显然是分别从魔门和魔教手里获得的铺面,为了把所有的铺面凑到一起,牺牲了好位置,只有两个铺面临街,其他都是仓库。
短期看亏了,于长期则有着极大的发展余地。
两间临街铺面很小,不临街的三间仓库占地那就很大了。
一旦五间铺面连成一体,无论拿来经营什么,论规模在汴州都能算得上数一数二。
一行人由酒楼后门进门,没看到牌匾,不知道名字。
大家也懒得问,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