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太子妃是这世界上心最善的人,妾也是走投无路了,求太子妃主持公道。”
冉和雅脸色凝重。
似乎明白了韩绫罗的心思,这丫头是在求着自己,去求太子。
韩绫罗还要磕头,她也真狠的下心,本来润白如雪的额角磕的通红一片。再让她这么磕下去,明天满宫里都要指责她苛待太子妾室。
“起来吧,你如果非要不死心,便和我一起走一趟,我和你去见太子,看看太子如何处理此事。”
韩绫罗这次倒是听话,没有过多纠缠,就乖乖的跟在冉和雅的身后。
大概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冉和雅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韩绫罗这个女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不闹了?
温心远的寝宫外站着宫人,寝宫的大门紧紧闭着。
那宫人看到浩浩荡荡的太子妃仪仗,脸上是一副火烧眉毛的焦灼,等到冉和雅走近,他就跪下行礼,只不过人始终趴在冉和雅的脚边,不肯让开,也不肯去殿中通传。
“你这没规矩的奴才,难道没看到这是太子妃殿下吗?还不快滚开!”
那宫奴支支吾吾,看着两个人的眼神中躲躲闪闪。
冉和雅生疑,不过她自刚才起,就觉得不对劲的厉害,此刻也不想再生什么事端,语气十分软的问,“是不是太子现在不方便?”
那宫奴,点头如捣蒜。
冉和雅便跟着点头,对韩绫罗说,“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间,还是——”
她话都没有说完,韩绫罗已经绕过宫奴,一把推开了殿门。
冉和雅挑眉,刚才韩绫罗还在自己面前乖的像小白兔一样,这会倒是自食其力,非要见到太子不可了。到底是着急自己册封的事情,还是有其他的什么目的。
寢殿里一片水雾弥漫,温心远这个人有些洁癖,爱干净爱洗澡,这些冉和雅都是知道的,只是今天不一样,搁置浴盆的屏风后竟然有两个人的声音。
其中一个,还是女人的声音。
“殿下忘记在东夷跟我说过什么了吗?殿下说,我是最特别的姑娘,殿下还说殿下喜欢我的!”
这些话,温心远当然没说过,赫连昭凭自己的脑子也想不出这么矫情的话,这话是韩绫罗逐字逐句的教给她的。
温心远带着恼怒的低音,“你先出去,有什么话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