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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前所未有的惶恐不安。

“想不到教祖竟然也会修习我魔族之道。”

无天一脸讥讽。

输人不输阵，等他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知道事情已经难以挽回后，想到刚才从天道中偷得的一幕，忍不住开口。

“魔道也是天地大道之一，道无正邪，唯心不同，本尊虽兼修魔道，但行好事，自然为善，魔祖早年也曾投身佛门，参悟佛道，但而今发动大劫，搅弄三界风云，又岂能称之为善？”

李天生吐气开声，默默在无天心中投下一颗石子，掀起滔天骇浪，其后续上一杯香茗，一脸高深莫测地笑看面色凝重的无天。

掩埋在心中的秘密被人道破，倘若开口的是镇元子、道祖之流辈分极古的大能开口，无天或许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毕竟他们活过漫长岁月

在自己证道混元前就已经是一方混元，见证自己的崛起。

但换成妖教祖就另当别论！

当初，他可不记得自己证道时，有这位存在。

更不记得在上古时期有这位的丝毫威名。

眼前的妖教祖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谜，令人捉摸不透。

看着面色警惕的无天，李天生嘴角微微上扬，这种我早就知道你的一切，而你对我的过去一无所知的感觉，着实令人舒爽。

特别是看着敌人一步步落入自己的算计，变得疑神疑鬼，心绪不宁。

李天生就更加满意。

我辈行事，就当如此！

在行动上料敌先机，打击敌人，断了敌人后路。

在心理上步步为营，逐渐占据上风，击溃敌人的心理防线。

让对手方寸大乱。

在无天心里成功树立一个高深莫测的形象，令他想到自己头皮发麻，如鲠在喉，要对付自己时，不敢轻举妄动，举棋不定。

这才是善谋者的成功之道。

李天生的心思，方寸大乱的无天自然猜不到，看不透。

就在他绞尽脑汁，准备在言语上扳回一城，立刻就抽身离去，不给对方继续打击自己的机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