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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唯一一个没有府君驻守的地界,也不知临时被抽调过来当值的是哪位府君?
不管哪位,日后酆都赔罪就是,总比走脱了阴帝令要好。
想到这儿,少将眉心不由蹙起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那样强横的力量,几与他们元帅的实力不相上下。
从极北到极东,每一次,那人总是先他们一步,有时碰上,却都没能抢回阴帝令。
每一处他们经过的地方,都会掀起不小的风浪,总会有不知名的东西颤动,散发出莫名的气息。
那个至今面目都模糊的人,在用阴帝令在四处点火,偷了他们酆都的东西,还这么明目张胆的肆意使用!
不可饶恕!
身后狼烟滚滚,少将却没空收拾,只能紧咬着那手持帝令的人,匆
忙穿过那些鬼迹灭绝的地方。
这一追,就是七天!
久战不下,元帅才下令,抽调了游鸣军团的苟少将来协助他一同追击。
此刻,苟的座驾就落后他一步。
那个曾与他一起在元帅座下接受操练的人,也是酆都九个军团里唯一从还活着时就被酆都内定的杀戮之将,他带领的游鸣军团也是所有军团里最嗜杀的,此次行动也来了二十个狠角。
银临将感知放大到了极致,那些游丝一样柔软的丝线宛如从九天垂下的云绪,根部轻微摆动,为茫然而行的军队指明方向。
就在这个瞬间,他听到了几声轻不可闻的“嘀嘀”声,随即伸手按了按手臂上的按钮,苟穿着银黑戎装,端坐的影像出现在了面前。
苟正容道:“银临少将,敌人躲进第七层地狱,第七层地形复杂,易进难出,建议强攻。”
银临冷刀似的眼睛一闪,冷冷道:“驳回,继续前进。”
苟面上经久训练出来的冷静半分未变,却也不愿就此罢手,争辩道:“机会稍纵即逝,此刻不将他堵在第七层,往后再不能追上。”
银临的声音始终冷定,被人这样质问和反驳,他面上的狠厉尽露无疑,冷声打断他,道:“苟,听命。”
苟唇角向上,扯出一个冷嘲的笑,眼睛里闪烁出狼一样凶狠的光,“恕难从命,少将。”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银临,没看到他变脸,有些失望,语气却是笃定的,“任务第一,如果你做出错误的判断,我有权反驳,并拒绝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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